"警告！元宇宙核心遭到情感污染！"
机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，
"启动灵能污染应急预案，现实世界即将开启生态移民程序..."
陈凡在数据崩塌前的瞬间抱住苏夜离，看见她眼中倒映着正在重组的机械蝴蝶。
萧九的傲娇程序最后一次弹出对话框：
"本总裁...才不是怕你们死呢！"
下一刻，他们被卷入数据流的旋涡，坠落向现实与虚拟的交界处。
当陈凡再次睁眼时，发现自己躺在灵能银行的地下室，怀里抱着昏迷的苏夜离。
规则-03正在用机械翅膀给她扇风，萧九的机械爪里攥着半块损坏的领带夹，里面的机械蝴蝶已经变成暗红色。
"哥哥，"
规则-03的声音带着静电，
"妈妈说，元宇宙的裂缝里...长出了奇怪的植物。"
冷轩的剑意突然穿透天花板，带着一身焦黑：
"哥！现实世界的灵脉正在结晶化，就像...被数据病毒感染了！"
他指向窗外，只见远处的山脉正在变成像素化的晶格，河流凝结成流动的代码。
苏夜离在陈凡怀里轻轻颤抖，指尖无意识地勾住他的机械领带：
"陈凡...我梦见了'规则-01'，她在元宇宙里种了一棵树，树根是用阴魂的叹息编织的..."
陈凡抬头看向水晶棺的方向，发现"规则-01"已经不知所踪，棺壁上留着一行血字：
"数据即天道，而我是天道的漏洞。"
他握紧苏夜离的手，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，机械瞳孔倒映着窗外正在崩溃的现实——
灵能污染的生态危机，或许只是更大阴谋的序幕。
"别怕，"
他吻了吻她的额头，星轨发丝缠上他的机械指节，"
既然数据想定义一切，那我们就做第一个跳出公式的变量。"
萧九突然从废墟里爬出来，尾巴上挂着不知从哪顺来的元宇宙登录设备：
"喵的！刚才在数据洪流里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...现实世界的灵气复苏，居然是天庭开发的'元宇宙生态测试服'？"
冷轩的剑意突然凝成罗盘形态，指针疯狂转向北方：
"哥，灵脉结晶化的源头...在北极星区的'天道数据中心'。"
陈凡扶起苏夜离，看着她发间重新亮起的星轨，突然想起林博士影像里未说完的话。
机械蝴蝶从他掌心振翅飞起，翅膀上的数据流组成母亲最后的留言：
"当数据成为土壤，生命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生长——比如，在bug里开出一朵花。"
远处，元宇宙的入口还在闪烁，某个像素化的影子正透过裂缝窥视着现实。
陈凡握紧苏夜离的手，感到灵能心脏与她的星轨产生新的共振频率——
那是对抗数据暴政的最强节拍，也是生命拒绝被定义的永恒宣言。
（第121章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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