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这皇宫明明有个端皇贵妃还活着,有个敬贵妃也活着,他之前为什么就偏偏把一切交给熹贵妃甄嬛?端皇贵妃齐月宾说是体弱多病,这是真的吗?但当初明明华妃死后她都能主动来邀宠侍寝,但是甄嬛回宫以后,齐月宾又开始整天称病不出,这分明是被甄嬛的淫威所迫!
甄嬛的主角光环已经很低了,降智确实有效,但胤禛通过前后经过进行逻辑思考,还是轻易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【宜修…不能放出来,是时候去看看朕这个端皇贵妃了。】胤禛知道齐月宾对他的恋爱脑,当年和年世兰闹那么大的不愉快,齐月宾也为他把锅背好了,愣是没说打胎药是他提供的,这让胤禛知道说服齐月宾并不难。
养心殿的暖阁内,炭火烧得正旺,与殿外的寒冷截然不同。端皇贵妃齐月宾被宫人引着走进来时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病弱与恭顺,她依礼下拜,声音轻柔却难掩一丝久未见天日的苍白:“臣妾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胤禛并未立刻让她起身,而是目光沉静地打量着她。她确实清瘦了不少,眉宇间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郁色,但那双眼睛,在低垂的睫毛下,依旧保留着一分属于将门之后的清明与坚韧,并非全然是病入膏肓的浑浊。
“起来吧,看座。”胤禛的声音平和,听不出什么情绪,“朕听闻你身子一直不见好,太医们都是怎么伺候的?”
齐月宾在宫凳上欠身坐下,姿态柔弱,回答道:“劳皇上挂心,是臣妾自己身子不争气,旧疾缠身,与太医们无关。能在宫中静养,已是皇上天恩。” 她的话语滴水不漏,将一切归咎于自身。
胤禛端起茶盏,轻轻拨弄着浮叶,似是不经意地提起:“朕记得,华妃刚去那段日子,你精神头倒是好了不少。怎么如今,反倒越发沉重了?” 他目光抬起,落在齐月宾脸上,带着一丝探究,“可是这宫里…有什么让你烦心的事,或是…烦心的人?”
齐月宾握着帕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。她心知皇帝绝非无故召见,更不会突然关心起她的病情。这话里的暗示,几乎已经挑明。她垂下眼睑,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瞬间翻涌的情绪——有委屈,有恐惧,更有一种被压抑已久的、对甄嬛那座大山的不满。齐月宾对于甄嬛“谁靠近谁死”心知肚明。
“皇上说笑了,”她声音依旧轻柔,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,“臣妾久病之人,只顾着将养身子,不敢妄议宫中之事,更不敢烦扰圣心。”
“是不敢,还是不能?”胤禛放下茶盏,声音低沉了几分,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压力,“月宾,你入府多年,朕知你性子。当年…世兰那件事,你受委屈了。”
这一声“月宾”,这一句“受委屈了”,如同击碎了齐月宾辛苦维持的平静外壳。她猛地抬起头,眼中迅速积聚起水光,嘴唇微微颤抖。这么多年了,皇上终于…终于肯提起当年,肯承认她的委屈了吗?
“皇上…”她声音发颤,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胤禛看着她,语气放缓,却带着更深的意味:“有些委屈,朕心里明白。但这后宫,不能一直由着某些人一手遮天。朕需要有人,能帮着朕,看着这后宫,让它重归宁静。”
他不再绕圈子,目光锐利地看着齐月宾:“你的身子,到底如何?若朕需要你,你可还…担得起来?”
齐月宾的心剧烈地跳动着。皇帝这是在向她递出橄榄枝,要她站出来对抗甄嬛!巨大的恐惧和一丝压抑已久的渴望在她心中交战。她想起甄嬛回宫后的步步紧逼,想起自己不得不称病避祸的憋屈,想起家族…若她能重新获得圣心,哪怕只是一点倚重…
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再次抬眼时,眼中虽然还有泪光,却多了一份决绝:“臣妾…臣妾的身子,调养了这些时日,已比先前好了许多。若…若皇上不弃,臣妾愿为皇上分忧,竭尽全力,维护宫闱安宁!”
她没有直接指责甄嬛,但这一句“维护宫闱安宁”,已然表明了立场。
胤禛满意地点了点头。他要的就是这个态度。
“很好。”他站起身,“既如此,你便好好将养,缺什么,直接让内务府支取。朕,会有用你之时。”
他没有给出明确的承诺,但齐月宾知道,风向,真的要变了。她恭谨地起身行礼:“臣妾,谨遵皇上教诲。”
看着齐月宾退出的背影,胤禛眼神幽深。甄嬛在宫中的一座重要靠山——她自身营造的“无人可用”的形势,已经开始松动了。而这一切,甄嬛尚被蒙在鼓里,仍在为自己“即将成功”的幻想而沾沾自喜。
苏培盛回到自己的值房以后,想到胤禛的话语,他觉得应该提醒崔槿汐不要参与一些与甄嬛弑君直接相关联的事情。【只要她不参与弑君,其他的事情哪怕再大,皇上念及自己说的话都应该会饶她一命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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