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法可以慢慢讨,”温安宁语气冷淡下来,“但前提是不能伤了他的身子。他若是垮了,你们的‘说法’,找谁讨去?”
这话堵得桃夭夭哑口无言,连血月也沉默了。
温安宁不再理会她们,转头对灼其华道:“我再去给你煎一剂固本的药,你乖乖喝了,别再胡思乱想。”说完,又看了阿妩一眼,“阿妩妹妹,这里人多嘈杂,你陪我去药房一趟吧。”
阿妩愣了一下,随即点头:“好。”
两人转身往外走,经过门口时,阿妩忍不住回头看了灼其华一眼,见他正疲惫地靠在床头,眉头紧锁,心中那点刚压下去的酸涩又悄然浮起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跟着温安宁走出了房间,将身后的争执与纠缠,暂时隔绝在外。只是那声“灼哥哥”,却像带着余温,留在了心底。
温安宁提着药篮走在前面,脚步快得有些急躁,指尖攥着药篮的提手,指节都泛了白。
方才在房间里强压下的怒火,此刻在空旷的回廊里再也按捺不住,烧得她心口发闷。
她对灼其华的心思,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。
初遇时只当他是个不错的江湖人,可共历生死后,看着他为护众人直面童姥的决绝,看着他入魔后仍存的一丝清明,那份敬重里,不知不觉就掺了些别的东西。
只是她向来内敛,又深知江湖险恶,儿女情长最是累赘,便将那点情愫死死藏在心底,只以医者的身份守在他身边。
可桃夭夭与血月那般张扬的逼迫,像一根刺扎在她眼里。
她们凭什么?就凭那莫名的肚子?灼其华刚从鬼门关爬回来,身子骨还虚着,她们不想着让他静养,反倒来添堵,简直岂有此理!
越想越气,温安宁猛地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身后的阿妩,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:“阿妩姑娘,你对桃夭夭与血月去找灼大哥……有啥看法?”
阿妩正低头想着心事,冷不防被问,脚步一顿,懵懵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茫然:“啊?我……”
她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说羡慕她们的直白?说自己心中的苦涩?这些话,如何能对温安宁说出口?
温安宁见她迟疑,心中那点火气又窜了上来,语气不自觉地重了些:“她们那般逼着他负责,你不觉得过分吗?灼大哥是什么人?岂是能被这般拿捏的?再说,那肚子的病因还没查清,就一口咬定是他的责任,未免太武断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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