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政法委也很关注程度，不用我来问，不出三天明远书记就会找到反贪局。”
“程度身上背着的事太大，闹得不好会将汉东都给一并拖动，还会引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矛盾。”
“不能小看程度带来的压力，还是要提前先想好应对的方式。”
侯亮平缓和了脸色，沉声道：“我们还在想办法，程度也是经受过审讯和反审讯，反侦察意识很高。”
“获得有效的情报，需要有程度自愿开口，才能成为口供。”
“现在是程度也很怕，蔡成功是我的发小，跟我从小一起长大，也不敢在审讯室里开口。”
“蔡成功也说了，敢说就是死。”
“程度背后的指使者不会比蔡成功背后小，不敢开口也是正常的。”
沉吟片刻，沙瑞金脑海中灵光一闪：“你不能让程度开口，不如交给李明远同志。”
“不行。”侯亮平想都没想直接拒绝。
“反贪局不能让程度开口，除非打持久战，否则开口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“汉东省省委开会都会提起程度，你也该知道组织上有多关注。”
“你不能让程度开口，交给政法委审讯，看看李明远能不能让他开口。”
侯亮平果断拒绝：“我不会将程度交出去，这是我手里的重要证人，谁都不能带走。”
沙瑞金跟田国富对视一眼，无奈的答应下来。
已经说到这里，很明显就是没有办法审讯出结果，还有必要留在手里？
监听是大案，省委都在关注，缺少的是程度口中的明确证据。
不能给出证据，还能怎么着？
还不如爽快的交出去，对谁都有好处。
不能将程度交出去，反而会引来不满。
省委也不是沙瑞金的一言堂，随着李明远调任汉东，得不到李达康支持，不少人态度都在变化。
省委会议上的气氛也变得活跃，不在是沙瑞金的一言堂。
“我已经想到办法让程度开口，很快就会施行。”
“不用太过纠结，马上就会有办法。”
“再给反贪局争取些时间，不会让省委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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