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“我是神谕碎片最初的缔造者。”他伸出手，一道光影浮现，“也是你命运的另一面。”
她愣住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对抗命运。”他叹息，“但其实，你一直在重复命运。”
她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你……是谁？”
“我是你未曾选择的那条路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也是你必须面对的真相。”
她还未反应过来，整片空间猛然震荡，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姐姐……是你吗？”
她猛然回头。
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虚空中走出。
是柳如烟。
不，准确来说，是另一个柳如烟。
她穿着一袭黑衣，眼神冰冷，脸上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。
“你怎么会……”颜洛汐震惊地看着她。
“你以为她只是个炮灰反派？”黑衣柳如烟冷笑，“她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牺牲品罢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一切，都是安排好的。”她一步步走近，“你所经历的每一次轮回，每一个世界，甚至你现在的觉醒……都是计划的一部分。”
颜洛汐只觉得脑海轰然炸开。
原来，这一切，都不是巧合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？”她咬牙问道。
“我们是……命运的守门人。”白衣神只轻叹，“而你，是我们选中的人。”
“不要相信他！”黑衣柳如烟突然厉喝，“他是骗子！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！”
两人对峙，天地失色。
而在现实中，轩辕凌等人已感受到能量极度不稳定。
“不能再拖了！”轩辕凌大吼，“我们必须把她拉回来！”
慕容尘双手结印，调动所有灵力，“小灵，你还行不行？”
小灵咬着嘴唇，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，却依然点头：“我可以的……妈妈还在里面呢。”
三人合力，将最后的力量注入封魔阵图。
金光闪耀间，一道裂缝出现在虚空之中。
“快了……”轩辕凌握紧剑柄，眼神坚定，“我们一定能把她带回来。”
而在那片混沌之地，颜洛汐终于做出了决定。
她看向白衣神只，又看向黑衣柳如烟，然后缓缓抬起手，掌心凝聚出一团纯净的光。
“不管你们是谁，我都不会再被操控了。”
她猛地将那团光砸向虚空。
轰——！
整片世界都在颤抖。
而现实中的众人，只看到那道金光猛然爆开，将所有人吞没。
最后一刻，她听见黑衣柳如烟的声音：
“你以为你能逃脱命运？你不过是……走上了另一条死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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