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嗯……那20万元每晚的服务费用,你们自己拿到手,又能有多少呢?”
佐藤:“你的提问跨度有点大哦。”
我:“非常抱歉,如果我的问题涉及到了你们的商业保密协议的话,就不必回答了。”
佐藤:“这倒没什么,甚至不是什么秘密。我可以直接告诉你:三成。”
20万,三成。6万元每天。
在市民平均月收入仅有9000的波尔顿市,6万一天绝对是高水准了。看来我推断还算准确,刚刚主动开启话题的佐藤绝非随口一说。
她的话看似闲谈,却无意中强调着话题刚开始时我的核心疑惑——佐藤不缺少金钱。我相信,这绝非偶然。也许,自己应该择准时机,更进一步确证。
身旁蓓可正吃得起劲。无论什么时候,乍眼望去她都像孩子一样可爱而又纯真。光看外表,真看不出她居然是从事这样工作的人。
与凌梦婷小姐相比,两人面对的压力天差地别。
地下恋情吗……
有趣的关系。
说起来……蓓可看上去虽然人畜无害,可佐藤告诉我她实际上比我俩都大。
成熟和稚气混杂,让我看不透她的心思。不知道她与阿索卡的关系如何,万一被她察觉异样,不排除节外生枝,甚至直接告知阿索卡的可能性啊……
蓓可:“一直在盯着蓓可,是想吃蓓可盘子里的吃的吗?”
蓓可注意到我的目光,抬起头来看着我,嘴角残留着蘸薯条的番茄酱。
她无邪的表情,让我为刚刚的想法生出些许羞愧感。我只得挤出几句话来,稍稍夸奖她:“啊,你的烤鸡肉串看起来不错。”
作为回应,我确实将目光转向食物。
蓓可:“那就给你吃一口吧,尊贵的客人,欧阳先生。”
她拿起黑椒烤鸡肉,像是突刺一样递到我嘴边。我用牙咬住前端一块肉,将其顺进嘴里细细品尝。
大概……我多疑了。
那件事,只要不让蓓可知道就好。
现在心中最重要的疑虑还是没有答案。
到底该如何释放善意,让她放心?
进不是,退也不是。
我觉得,是时候倒一杯酒,让自己沉入半梦半醒的状态,逃进虚幻与真实的边界了。
我拿起开瓶器打算旋进软木塞里,这时,佐藤却从我的手中将它接了过去。
佐藤:“交给我吧。”
她打开酒瓶,给我的玻璃杯倒了四成满。
确实,有点少。
醉肯定醉不了的。
佐藤:“这也是服务的一部分。”
蓓可:“给我也来一杯!”
我看向蓓可的酒杯。
佐藤却给她倒了七成满。
趁蓓可开怀畅饮时,佐藤却望向别处。那是房间里侧面墙上一幅关于飞鸟的画。画中的鸟在天空尽情翱翔,无拘无束。
这细微的差异,更加提醒我询问下个问题的契机已到。
我开始回忆整个事件经过。阿索卡的态度、凌梦婷的眼泪、三六九等的商品、自由点餐的权利,这一切的荒唐之处可能正是曲凌婷这会所本身。
为佐藤和凌梦婷小姐设身处地想一想。她们两人的恋情让阿索卡很恼火,离开此处,是否才是她们想要的解决方案呢?
也许这结论是武断的,却至少能证明我和她俩确实站在一边。
干脆就直接把这结论说出口吧。
从伊丽莎白到流浪歌手,从流浪歌手到清水绫乃。奥迈啊奥迈,这次,一定行的!
既然我作为客人,问些问题应该不算出格吧?
我品尝了一口酒,这样问着佐藤:“想过换工作吗?”
听完,佐藤面色稍有缓和却反问道:“你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,换工作又能换成什么呢?”
我:“抱歉,我不太清楚。”
佐藤:“欧阳先生,您需要知道,虽然我们被称为头牌花魁,可实际上我们不过是被曲凌婷包装出来的……卖艺的人,甚至可以说是游女。这种身份,只可能往下走,不可能往上走了。
来到曲凌婷,或者其他风俗会所工作的女孩们,有许多都不甘心一直被人压榨而辞职去外面闯荡,结果呢?要么是做底层服务生,要么是去做杂工,或者是成了摆地摊的落魄小贩。
还有极少数更惨的沾染上了那些不该碰的圈子,最后被切成一块一块装进黑色塑料袋里,抛在小巷子的臭水沟里面——这可是上过新闻的真事。而她们最初的梦想,可能是调酒师,歌手,厨师,艺术家……”
话题变得沉重起来。
此时此刻,这一桌的气氛像极了什么忏悔人生的电视节目。
小巷子、臭水沟……
贫民窟……
阿索卡说过类似的词。
也许换一份工作能更加自由,而外面不见得能给人安全感。凌梦婷小姐是,佐藤也是。万一两人的恋情彻底曝光,原本能在这风月场长袖善舞的两人,不知会得罪多少贵客。
那时候,黑色塑料袋里的究竟是谁真说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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