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如用胸大肌?"他下意识地就吐槽了一句。
"啊不,你也不大。"
话音刚落,他就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。
一声沉闷的声响,辩机那只闪烁着淡淡金光的、砂锅大的,啊不,是白皙如玉的拳头,已经极其"慈悲"地印在了他的眼眶之上。
云逍只觉得眼前一黑,金星乱冒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了出去。
幸好他脚下那张"神行符"的效果还在,带着他极其"狼狈"地在空中转体三周半,然后才"啪叽"一声,脸先着地,稳稳地摔在了地上。
"臭流氓。"
辩机收回拳头,那张总是宝相庄严的俏脸上,极其罕见地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,也不知道是气的,还是羞的。
云逍从地上爬起来,揉着自己那瞬间就变得"五彩斑斓"的左眼眼眶,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是充满了"惊喜"和"意外"。
他龇牙咧嘴地说道:"我也比你白天骚扰琉璃师姐流口水的样子好,佛门怎么出了你这么个'败类',你该不会是玄奘的私生子吧?"
"你、"辩机被他这番话气得是俏脸通红,指着他就想再来一拳。
但似乎又觉得在大庭广众,啊不,是在这荒郊野外,跟一个"无赖"动手,有失她"佛子"的身份。
最终,她只是极其"冷淡"地"哼"了一声,然后转过身,加快了脚步,不再理会后面那个还在揉着眼睛、龇牙咧嘴的云逍。
云逍看着她那略显"仓惶"的背影,以及那因为生气而微微起伏的香肩,心中那点因为挨揍而产生的"郁闷",竟然奇迹般地消散了不少。
他贱兮兮地笑了笑,感觉自己好像又扳回了一城,虽然代价是一只熊猫眼。
在云逍那半推半就、实则心里乐开了花的"护送"下,两人一前一后,穿过逐渐稀疏的灯火,朝着城郊那座破旧的大相国寺走去。
夜风带着郊野特有的草木清香和一丝凉意,拂过脸颊,倒是让云逍那因为被辩机"物理度化"和"精神调戏"了一整天而有些昏沉的脑袋,清醒了不少。
一路之上,辩机似乎也从白天那"金刚芭比"和"好奇宝宝"的状态中切换了出来,再次恢复了那副宝相庄严、古井无波的模样。
她只是静静地跟在云逍身后,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,悄无声息,仿佛一个行走在月光下的精灵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。
云逍甚至能清晰地闻到,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极其好闻的、混合了淡淡檀香和某种不知名花草的独特体香,让他那颗总是充满了"咸鱼思想"的心,没来由地又多跳了几下。
"罪过,罪过。"他在心里默默念叨,"她可是个尼姑,还是个能一拳打爆我狗头的猛女尼姑。我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。"
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,天人交战的时候,前方不远处,一座残破的山门轮廓,在清冷的月光下,渐渐显现出来。
山门由青石砌成,早已被岁月的风霜侵蚀得斑驳不堪。两扇朱漆大门也歪歪扭扭地敞开着,仿佛两只在黑夜中无声叹息的眼睛。
门楣上那块写着"大相国寺"的匾额,更是布满了蛛网,字迹都已模糊不清。
整个寺庙,都笼罩在一股极其静谧,甚至可以说是死寂的氛围之中。
云逍的脚步,猛地停了下来。他那因为突破到筑基期不久而变得异常敏锐的五感,以及那更加神神叨叨的"通感"能力,在这一刻,同时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。
然而,他停得太过突然,跟在他身后、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"人生哲学"问题的佛子辩机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她那坚硬如铁的【金身不朽境】的娇躯,就那么直愣愣地、毫无缓冲地,撞在了云逍的后背之上。
一声沉闷的、如同被一头高速奔跑的蛮牛正面顶中般的声响传来。
云逍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一座小山给狠狠地撞了一下,五脏六腑瞬间移位,气血翻腾,眼前金星乱冒,天旋地转,差点没当场喷出一口老血。
"我靠。"
他踉跄着向前抢了几步,才勉强稳住身形,感觉自己的脊椎骨都快要被撞断了。
他龇牙咧嘴地回头,看着那个正揉着自己光洁额头、脸上也露出一丝"哎哟好痛"的无辜表情的辩机,感觉自己的心好累。
"我说大师,您这金身是不是有点太硬了?下次追尾之前,能不能先按个喇叭?"
他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"咋回事呀?"
辩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"杀伤力",反而还有点委屈。
她揉着被撞得有些发红的额头,撅着那殷红如血的樱唇,极其"理直气壮"地追问道:"你这人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?害我追尾。我告诉你哦,这可是你的全责,不能甩锅的哦。"
她这话说的,充满了"我虽然撞了你,但我没错"的无辜和一丝丝的"你必须得赔我精神损失费"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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