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晚问：“刘芳哪来的钱？”
“不是你之前说让她给你介绍一个人做衣服都会给她提成吗？”
林晚晚眉头紧皱：“可是我看过店铺上的明细，没有她介绍来的单子。”
徐洋在凳子上坐直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如果她没给你介绍人做衣服，那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这话是宁玥说的。
林晚晚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但是她担心的是，刘芳在用她们服装厂的名义接私活。
“徐洋，你能不能找到人帮我打听一下？”
“可以给钱，不让她免费帮忙。”
徐洋还真有这方面的人脉，她可是校园百宝通。
“没问题，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好，谢谢。”
从学校回来后，林晚晚一路上都心不在焉。
看来品牌的事要提起进程了，不然白白给别人做嫁衣。
林晚晚脚步一转，目的地改成管理局，她准备去问问办这些都需要些什么资料。
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工作人员的态度不太友好，但林晚晚还是耐着性子把需要什么都记录了下来。
只是那人最后说了一句：“资料齐全也不定能办的下来。”
最后林晚晚才反应过来给人塞了个红包。
那人才有了好脸色，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强硬。
“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，到时候准备好资料到这来找我吧。”
“好的谢谢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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