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感觉今天直播间里，新观众们的反应和行为，和之前程悠悠的粉丝们不能说完全相同，但基本也都大差不差了。——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脑回路。
直播间里很快有观众发现商品已经上架了。
【传单20】:大家快去下单，商品上架了。
这句话一出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纷纷都跑去下单了。
很快，程悠悠就在直播间里看到了观众不断下单的提示。
用户长青苑小区**下单了1号商品。
用户长青苑小区**下单了2号商品。
..........
用户长青苑小区**下单了16号商品。
用户面包**下单了16号商品。
用户面包**下单了16号商品。
用户传单**下单了16号商品。
..........
直播间里还在不断提示有观众下单。
程悠悠已经开始吃第二个肉松小贝了——不得不说这家面包店的面包味道还挺不错的，她觉得今天好像可以不用介绍商品了。
而一旁的赵丽和杜图两人，则是用视线紧紧盯着现在直播间后台的下单数据。
......16......32......640......3200......4736。
直播间总人数296人，商品链接共计16个，总数应合计为4736。
4736！直播间里的下单量比例居然是百分之百！
赵丽突然拉住了杜图，“下单量到4752了！等等，为什么会有4752这个数字。”
就在赵丽和杜图两个人对着屏幕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，后台的下单量数据已经上升到了4832......5696......
后台下单量还在持续上升。
赵丽和杜图咽了下口水，他们想到了一个可能，直播间里现在有观众正在拉新观众进场，而且这样做的观众不止一个！
赵丽突然转头看了看梁婷，这个面包店的其中一位老板，此时正在兴高采烈的和她妈聊天。
难怪她要提前打包快递，难怪她信誓旦旦的说几点开播都无所谓，难怪她不需要他们做引流，难怪她在带货合同里没有写任何的销量要求......
因为这些根本都不需要。
赵丽又把头转向了另一边——程悠悠正坐在直播间的镜头前吃羊角面包，表情看起来就不大机灵的样子。
所以，为什么会是程悠悠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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