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元歌看起来文文雅雅，竟然想把师父和大乔锁起来，还带下猛药的那种。
“你倒是跟你师父一样正直。”
元歌想了想：“算了，我们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，万一害了人家姑娘寻短见。”
王昭君给自己倒了一杯茶，转头看了看元歌，淡淡的说道：“相传天界有四大仙君，除去你，武陵、赤焰之外还有一位仙君身在何处？”
她一直很好奇四大仙君的故事，天界不允许谈论，师父不肯说，周瑜师叔不肯说，她又逮到了一个。
元歌的眼眸微微闪过一抹复杂，许久才道出：“死了。”
王昭君未咽下去的茶水把她呛了一道，目不转睛的盯着元歌的看，嘴角微微抖动。
“死了？”
“死了。”元歌语气很平淡，周围却笼罩着一股看不见的阴影。
“他早在五千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了，不管我怎么找也寻不到他的踪迹，后来在界海传出了他的死讯。”元歌的眼眸再次黯淡下去。
王昭君的手指挑起茶壶，再倒一杯，来到元歌身旁，递给他，语气多了几分愧疚：“抱歉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元歌接过王昭君递过来的茶杯，拿在手中轻轻转动。
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。
王昭君也跟着元歌坐在亭子的栏杆上，随手拿过旁边的鱼食，捻起几粒就往水里扔，漾起层层涟漪。
看似惬意，实则心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。
今晚过后，又该月圆了吧？
净化石也该发挥它的作用了，欠他的人情还清了。
王昭君嘴角勾起一抹苦笑，忽然想起她的命都是他给的，欠他的怎么还也还不完。
不能再接受他的好处，根本还不清。
还有脖子上这该死的入梦珠，怎么也扯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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