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是..."齐默皱眉。
"克劳斯的座右铭。"夏衍头也不抬地回答，"也是最初设计这些防护装备时的指导原则。讽刺的是，正是这个原则导致了他的失败。"
林夏已经穿好了隔离服，她的珊瑚右手与袖子完美融合，看不出任何接缝。"为什么是我们三个？"她突然问道，"为什么必须是胸上有接口的你，有珊瑚右手的我，和..."她看向夏衍，"掌握着克劳斯部分知识的你？"
夏衍的动作停顿了一瞬，几乎难以察觉。"因为量子纠缠的选择性。"他的回答过于流畅，像是排练过无数遍，"我们三个的量子特征与潜艇内的生物计算机完美匹配，这是概率问题。"
齐默注意到夏衍说这话时，右手不自觉地触碰着自己左腕上的一块奇怪疤痕——那形状像是一个残缺的齿轮。
"最后一步。"夏衍从怀中取出三枚古旧的铜牌，每枚上面都刻着复杂的螺旋纹路，"载体的身份认证。操作过程中无论看到什么，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切断纠缠，不是探索真相。"
当铜牌分别递到三人手中时，它们同时亮起刺目的蓝光。三束光线在空中交汇，投影出一个穿着二战时期德国海军制服的中年男子全息影像。男子嘴唇蠕动，用德语重复着同一句话："Befreit mich..."（解放我...）
齐默感到一阵眩晕，胸口的疤痕灼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。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，他看到夏衍的嘴唇也在蠕动，无声地重复着同样的德文单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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