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温柔询问:“谢师叔……你这是又没睡好吗?”
谢治猛然回过神,不动声色道:“你换好衣服后,来一趟师叔的书房。”
等离开的时候,高大的男子脚步虚浮,耳根发烫。
他似乎……再也无法将她,单纯当一个小姑娘看了。
良善宗的阵法房内。
男子与少女,坐在沙盘池前。
少女拿着排兵布阵的棋子,在沙盘之上演练,她从完全生疏到渐渐地掌握。
比起读书习字,叶莲衣在排兵布阵之事上,显然更有天分一些。
谢治扭头看去,黄昏的柔光下,少女的侧脸犹如染着金光,微微蹙眉,正头疼怎么排列。
看起来又执着又可爱。
谢治唇边不易察觉的露出一抹笑容。
脑海中,莫名其妙的冒出,少女湿漉漉的发丝上,有一滴水珠顺着她白皙脖颈,缓缓滑落衣襟的画面。
谢治的瞳孔骤然收缩,意识到自己想法的出挑,慌张地收回了目光。
于是,他喉结微微滚动,声音沙哑,将棋子推向正常的地方:“放这里。”
叶莲衣“哇”了一声:“师叔你好厉害,这一局瞬间就盘活了。”
谢治沉声:“无他,熟能生巧,你也试一试吧。”
他将棋子递给少女的时候,手掌不小心和她碰到了一下。
一瞬间,男子高大的身形僵硬了几分。
叶莲衣却毫无察觉,瞥见他的手掌,还感慨道:“谢师叔,你的手掌,生得好大啊。”
她顺势又将自己的脚,虚空比划了一下谢治的大脚。
她真心实意的赞同道:“你手脚都宽大,个子也高,怪不得你会选择宽刀当武器,很少能见到你这般身材高大,生得孔武有力的男子。”
谢治表情僵硬,额头竟然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。
叶莲衣见他反应不对,反而起身凑近了:“谢师叔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莲花香本是冷的,却因为混合了少女的体温,变成诱人心脾的暖香。
谢治后撑着手臂,身子后仰,他不由屏息,想要阻止沁香潜入他鼻息。
当叶莲衣温热的指尖,轻轻触碰谢治额头的一瞬间。
谢治冷硬无情的心,被一声巨响“轰隆”撞开。
叶莲衣温柔的嗓音里,透露着浓浓担忧:“摸起来好烫,是生病了吗?”
烫的何止是她的手,谢治的一颗心,烫到快要蹦出来了。
他身体紧绷,冷硬的面容开始涨红,耳尖红得都快要滴血。
谢治故作镇定,口吻严厉地训斥道:“不准再靠近我……衣衣,出去!”
他严厉的训斥,吓了叶莲衣好大一跳。
叶莲衣满腹狐疑,但并未纠缠。
临走前,她奇怪地瞧着谢治,还担忧道:“师叔,那你要好好休息。”
这毕竟是叶莲衣,此生遇到的最大肥羊,可不能就这样生病了。
等屋子里只剩下谢治一个人独坐,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,流到他坚毅的下巴。
男子的手背抓着棋子,早已青筋暴起。
他不断的告诫自己:谢治,你怎能因为她随意夸你一句,就心生窃喜?你怎能因为,她无意间靠近你一点,就乱了心神?
谢治,你真是疯了。你要清楚你的身份,你的立场。
谢治找了个借口,想要和叶惊鸿推掉了教导的工作。
他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,却在听闻小莲藕逃走的消息,犹如遭到五雷轰顶。
是他,太过严厉了吗?是他,凶了她的缘故?
若是他能对小莲藕好一点,她是不是,就不会离开良善宗了?
叶惊鸿却说,不是他的缘故。
他身上还带着宿醉的酒气,揉着太阳穴,烦躁道:“不管她跑到天涯海角,本尊都要将她绑回来。”
叶惊鸿特意去太虚宗绑回了,他的小徒儿。
等他们回来的那一天,谢治急的衣衫都没有穿全,就冲了出去。
少女微圆的两腮,渐渐褪去稚气,五官生得越来越明艳,竟然一点点出落成窈窕淑女。
谢治怔了怔,只是说了一句:“衣衣,你好像长高了。”
这是他第一回,跟着叶惊鸿喊她“衣衣”。
谢治决定隐藏自己的全部心思,毕竟,他是个善于隐藏心思的男人。
叶惊鸿曾经评价过:“三兄弟里,本尊最信赖的人就是你了谢治,因为,无论何时,你都会以大局为重。”
叶惊鸿当初替他背下屠杀灵兽宗满门的罪名,被叶拂衣一剑刺穿胸膛。
他重伤后选择离开了,将禅位书都交给了他。
谢治害怕叶惊鸿再也回不来了,怕他的伤势太重,怕他真死在外头了。
可他还是不动声色,将魔域的乱象全压住了,只等着叶惊鸿重新回家的那一天。
叶惊鸿回来的那一天,谢治心里明明激动得不行。
却一边揍他,一边嘴上骂他,都怪他,害得本候每日睡不到两个时辰。
三生界出行的时候,谢治拿着佩刀跟在他们的身后,视线总会不由自主的落在叶莲衣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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