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赛结束后,队员们三三两两去吃饭。宁祉煜被勒令回房休息,走前还不忘对姜枝眨眨眼:"别忘了我们的约定~"
姜枝假装没听见,却在他走后摸出手机,将下周日的日程表清空,刚好是她生日后一周。
餐厅里,队员们正在讨论今天的训练。商时序反常地沉默,面前摊着几张天阙的比赛截图。
姜枝走过去,发现他正盯着某个日期出神,9月25日,用红笔圈了出来。
"时序?"她轻声唤道。
射手如梦初醒,迅速收起图纸:"领队。"
姜枝在他对面坐下:"还好吗?"
"嗯。"商时序笑了笑,眼底却没有笑意,"只是在想...三年前的这个时候,筱雨还在。"
窗外暮色四合,最后一缕阳光照在射手英俊的脸上,勾勒出锋利的轮廓。
姜枝想起高烧那晚他的呓语,轻声问:"后悔吗?"
商时序摇头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:"只是有时候会想,如果当时..."
话没说完,宁祉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"枝枝!我退烧了!"
少年举着体温计冲进来,额头还贴着退烧贴,却精神抖擞得像只撒欢的小狗。商时序迅速收起情绪,换上惯常的玩世不恭:"哟,煜宝活过来了?"
宁祉煜没理他,径直跑到姜枝身边:"36.7℃,正常了!"
姜枝接过体温计确认,少年趁机在她脸上偷亲一口,引发全队起哄。商时序笑着摇头,将天阙的资料塞进包里,起身时却轻轻说了句:
"珍惜眼前人。"
这句话很轻,只有姜枝听见了。她看着射手离去的背影,又看看身边活蹦乱跳的宁祉煜,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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