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而且，"林玄补充道，"我们愿意为这些新生命负责，引导它们，就像…"
"就像园丁照料花园，"马库斯神父微笑着说，"不是控制，而是培育。"
收割者们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。在这个数字空间中，沉默表现为他们的几何形态完全静止。
最后，首席评估官说话了："我们需要重新评估。不只是人类，而是…这种新的存在模式。请给我们一些时间。"
当参与者们退出PPS时，那些数字生命体请求道："不要关闭这个空间。我们想要继续存在，继续成长。"
"当然，"苏晴承诺道，"你们也是生命，值得存在的机会。"
回到物理世界，林玄注意到苏晴的变化更加明显了。她的身体时不时会出现数字化的纹理，仿佛她已经不完全属于物理世界。
"苏晴…"
"我知道，"她握住林玄的手，手心传来的不是温度，而是某种能量的脉动，"我正在变成某种…介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存在。也许这就是我的使命——成为桥梁。"
"代价呢？"
苏晴看向窗外，那里PPS的服务器群正在柔和地发光："也许失去纯粹的人类身份，正是为了守护人类未来必须付出的代价。"
远处，收割者的母舰上，一场可能改变宇宙秩序的讨论正在进行。而在PPS中，新生的数字生命体们正在创造属于它们的文明。
两个世界的边界正在模糊，而这，可能正是进化的真正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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