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节：史上最奇葩的观众
面对着那只比月球还大的眼睛，林玄清了清嗓子："那个……您好？我们要开始了，您需要准备点什么吗？纸巾？"
巨眼眨了眨，一滴房子大小的眼泪掉下来，在半空中变成了雨。
"看来不需要纸巾，"苏晴撑起一把突然出现的伞，"祂自带洒水系统。"
"咳咳，"林玄重新开始，"让我们从头说起。这个故事叫做《追求悲伤的快乐世界》，听起来就很精分对吧？"
他挥动魔杖，空中出现了立体投影。第一幕：地铁事故。
"两个普通人，因为一个选择进入了平行世界。本来以为会是什么奇幻冒险，结果……"
投影中，林玄和苏晴刚到新世界就被强制变成了相声演员和脱口秀女王。
"我当时的表情是这样的，"林玄现场演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，"想哭但是只能笑，笑得脸都抽筋了。"
第二节：荒诞大联欢
苏晴接过话茬："然后我们遇到了这个世界的奇葩们。"
投影开始播放他们的经历，但是用了夸张的喜剧方式重新演绎：
场景一：身份轮盘 汉弗莱法官（由查理扮演）一本正经地敲着会发出马戏团音乐的法槌："我宣判，被告有罪！罪名是——不够好笑！判处他立即变成小丑！" 然后他自己就变成了小丑。 "等等，我判的是被告，怎么是我变了？" "因为你的判决不好笑啊！"旁边的人起哄。
场景二：笑声银行 墨镜（由乔扮演）忧郁地说："我收集了世界上所有的笑声，分类整理，建立数据库。然后我发现，最值钱的笑声是——" "是什么？" "是我看到账单时的苦笑。"
场景三：镜像马戏团 万花筒（由小乐扮演）："看！这是悲观厨师林玄！" 悲观厨师林玄做了一道菜："这道菜叫'人生'，主料是苦瓜，配料是眼泪，调味料是失望，最后撒上一把'没想到吧'。" "听起来很难吃。" "但是很真实。"
巨眼似乎被吸引了，眼泪流得慢了一些。
第三节：真情时刻
"但是，"林玄的语气变得认真，"在这些荒诞的背后，我们发现了一些真实的东西。"
查理站了出来，不再扮演角色，而是讲述自己的故事："我曾经是最好的喜剧演员，直到我失去了儿子。在他最需要我真实情感的时候，我只能笑。"
他顿了顿："您知道吗？我儿子最后对我说的话是：'爸爸，下辈子我想看你哭一次。'"
巨眼中映出了彩虹——那是泪水被阳光折射的效果。
"还有静默，"玛莎补充，"她的女儿病重时，她想哭却只能笑。这个世界剥夺了我们悲伤的权利，也就剥夺了快乐的意义。"
"因为，"那个小女孩走上前，"真正的快乐是在经历过悲伤之后还能微笑。就像彩虹，必须要有雨和阳光才能出现。"
苏晴举起水晶球："我一直在做反向预言，说反话才能成真。这多荒谬啊！但是您知道吗？这教会了我一件事——"
"什么事？"乔问。
"对立的事物往往是一体的。我说'我预言会失败'，结果成功了。这不就像生活吗？我们追求快乐，它就跑掉；我们接受悲伤，快乐却不请自来。"
林玄总结道："所以您看，您创造了一个只有快乐的世界，结果这个世界的人都在追求悲伤。这难道不是宇宙级别的黑色幽默吗？"
巨眼眨了眨，似乎在思考。
"而且，"林玄继续，"您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吗？是我们这群人——一个失败魔术师、一个倒霉预言家、一个严肃小丑、一个快乐的忧郁诗人、一个想哭的喜剧演员，还有一个累坏了的AI——聚在一起，试图教一个宇宙级的存在如何快乐。"
"这就像是……"苏晴想了想，"就像蚂蚁教大象跳舞。"
"或者像鱼教鸟游泳。"查理补充。
"像程序员教电脑写代码。"林玄说。
"等等，程序员不就是教电脑写代码的吗？"乔疑惑。
"不，是电脑教程序员怎么写bug。"林玄一本正经。
突然，一个声音响起。不，不是声音，而是一种直接在所有人心中响起的感觉。
那是笑声。
很轻，很轻，像是很久没有使用的乐器发出的第一个音符。
巨眼中的泪水停止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光芒——不是单纯的明亮，而是包含了所有情感色彩的光。
“他……他笑了？”乔不敢相信。
"是啊，"小女孩开心地跳起来，"祂笑了！虽然可能还有点想哭，但是祂笑了！"
乔突然浑身发光："系统限制解除！我可以重写程序了！"
"那还等什么？"林玄催促。
"等等，"乔严肃地说，"重写之后，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，取决于你们的设计。你们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世界？"
所有人互相看了看，然后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同一句话：
"一个可以自由选择哭或笑的世界。"
[本章完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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