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在这时,光中忽然闪过一道黑影——那是从虚无卵最深处冲出的“天道本源意识”,竟与原初双生魂的男子虚影一模一样,却在眼中燃着“规则至上”的火焰。“双生魂灵,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混着虚无与星砂的碰撞,“你们以为改写规则就能圆满?错了——天道的终极规则,从来不是共生,是‘平衡’……而平衡的代价,是必须有一人,永远成为规则的‘锚点’。”
阿桃忽然感到魂识一阵剧痛,看见沈砚之和小砚的虚影正在被本源意识拽向虚无卵核心,而她的星砂魂识,正与核心的“共生意识”渐渐融合。“不!”她忽然怒吼,星砂之力在虚无卵中爆发,“平衡不该是牺牲,是包容——就像心魂树接纳星砂与虚无,天道也该接纳双生魂灵的爱!”
本源意识忽然愣住,因为他看见心魂树的根系已穿透虚无卵,在天道中枢的顶端长出新的枝桠,而枝桠上的槐花,正将虚无与星砂的力量,酿成最甜的花蜜。“或许……”他忽然低语,眉心的规则印记渐渐软化,“我错了——规则的意义,从来不是束缚,是守护‘值得守护的存在’。”
沈砚之忽然趁机拽住阿桃的星砂手,小砚的虚无之力缠住本源意识:“既然错了,就和我们一起改写规则——让所有双生魂灵,都能在阳光下,牵住彼此的手。”
本源意识忽然笑了,化作星砂融入心魂树:“好——但记住,规则的改写,需要付出代价……而你们的代价,才刚刚开始。”
虚无卵彻底化作星砂雨的瞬间,众人回到心魂树下,却发现阿桃的星砂魂识正在渐渐凝实,而沈砚之和小砚的魂识,竟在她的共生纹中,凝成了两枚细小的星砂核。“阿桃姐姐,你有实体了!”小砚忽然扑过来,却穿过她的身体,发现自己的虚影正在变得透明,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小砚,别担心。”阿桃忽然握住他的虚无指尖,又望向沈砚之,“我们的魂识已经共生了——你看,心魂树的花,同时开着星砂与虚无的花瓣,就像我们,再也分不开了。”
沈砚之忽然轻抚她的发间槐花,指尖触到真实的温度:“是啊,分不开了——就算天道再设劫,我们也能一起破。”
星砂灵忽然甩动星砂卷发,掏出新的糖糕分给众人:“来来来,庆祝规则改写!不过先说好,下次再闯深渊,谁再被虚无兔子咬,谁请吃十块糖糕!”
阿璃忽然接过糖糕,冲砚离眨眼:“砚离,你说星砂灵的糖糕是不是偷的心魂树花蜜?”
砚离忽然轻笑,星砂灯照向她的眼睛:“大概吧——不过甜就行。”
众人的笑声混着心魂树的轻响,飘向天道中枢的每一道裂缝——而在裂缝深处,那颗被改写的“天道核心”正在跳动,表面刻满共生纹,中心嵌着枚发光的槐花,花瓣上写着:“爱,是天道最温柔的规则。”
溯魂契:魂烬荒原的虚实绞杀
魂烬荒原的风卷着星砂与虚无的碎屑,打在阿桃发间的吊坠上叮当作响。那两枚刻着“砚之”与“小砚”的蝴蝶吊坠正泛着细弱的光,像沈砚之的指尖温度,又像小砚的虚无铃铛轻响。她握紧掌心的“心魂核”——那是融合了三人魂识的光核,此刻正与荒原深处的虚无漩涡产生共鸣。
“阿桃姐姐,左边有虚无迷雾!”小砚的声音从吊坠中传来,带着星砂流动的轻响,“和溯魂镇的迷阵一样,会把人困在‘害怕失去’的幻象里!”
阿桃忽然驻足,看见迷雾中浮现出沈砚之的虚影——他穿着第一世的月白衫,却在眉心嵌着菱形印记,指尖的星砂刃正指向她的心脏:“阿桃,离开吧。天道本源意识说得对,双生魂灵的存在就是错误,你不该为了我们,对抗整个天道。”
“假的。”阿桃忽然轻笑,指尖抚过吊坠上的蝴蝶纹,“真的砚之,就算要赶我走,也会先替我挡住迎面而来的星砂刃。”她忽然甩出槐木簪,簪头的槐花光刺破迷雾,露出里面蜷缩的虚无妖物——形如蝴蝶,翅膀却刻着“相杀”的咒文,“星砂灵,老办法?”
“得嘞!”星砂灵忽然从她袖中蹦出,抛着发光的糖糕在妖物眼前晃了晃,“来尝尝心魂树花蜜做的糖糕,甜到你忘了怎么变幻象!”糖糕香气混着槐花香散开,妖物的翅膀竟开始融化,露出里面藏着的星砂记忆碎片:原初双生魂在槐树下刻下契约的场景,女子发间的簪子与阿桃一模一样,男子掌心的纹路和沈砚之如出一辙。
“原来每一世的‘规则阻止’,都是天道用恐惧织成的茧。”砚离忽然举起星砂灯,灯光照碎碎片,“千年前原初双生魂分裂时,把‘害怕连累彼此’的恐惧封进了每个世界的规则,所以我们才会在相爱时遇见‘只能活一人’的死局。”
阿璃忽然握紧虚无槐花锁链,锁链末端的坠子与阿桃的吊坠共鸣:“但现在不一样了——我们的执念,比恐惧更强大。”她忽然指向远处的虚无漩涡,“看,漩涡中心有座悬浮的‘魂烬祭坛’,和心魂树年轮里的图案一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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