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汐和苏锦娘都陷入遐想当中,我看桌上的菜都被孙铁臂给消灭了,赶紧也抢两块塞进嘴里,还半天苏锦娘和秦昭汐才回过神来,苏锦娘道:“不好意思杨公子,我不该在你面前提婚姻之事,但是我们漕帮之事还是请你帮忙想想办法,就算我苏锦娘欠你一个人情如何?”我见她说的如此诚恳,实在找不出理由敷衍,笑着道:“苏堂主,你们请的吃饭,到现在都还没有和我喝一杯酒。”
苏锦娘听我这么说,好像才感觉到失礼了,拿起酒壶,把我的杯子给倒满了,然后郑重其事地敬了我一杯酒,“杨公子请了!”然后一饮而尽,真不愧是女中豪杰,和我六姐有的一比。我赶紧也把杯子里的酒喝了。
酒喝过了她们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,我开始进入忽悠模式,“你们漕帮是江湖人吗?”苏锦娘:“是!”我接着道:“江湖人的使命是什么?”苏锦娘一阵沉默,竟然没有回答上来,我替她回答道:“江湖人的使命是替天行道,劫富济贫,你们漕帮作为有千年历史的江湖帮派,不会和官府接触多了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忘了?”
苏锦娘反驳道:“你说的容易,我们三十多万兄弟,都是靠卖力气吃饭,像你说的去劫富济贫,那就是三十多万个家庭要受到牵连,不像你孤家寡人一个,干什么都无所谓,”我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,说话怎么这么伤人呢,我是孤家寡人,她也不能指着和尚骂秃驴,我姑且当她是无意的吧,
“天下最富的是盐商吧,他们的钱财都是民脂民膏吧,抢他们 的钱财分给活不下去的穷兄弟,是不是劫富济贫、替天行道,天下的盐商都集中在两淮、扬州、南京,是不是都在你们眼皮底下,你们可以说是睡在金山上哭穷,还让人可怜你们,也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,真是老实人当久了连反抗的本能都不会了,就好像拉磨的驴,都快累死饿死了,还不知道吃磨上的粮食,你们漕帮就是被训话得不知道反抗的蠢驴,你们干着行船装卸,最苦最累的活,还要受到各级官吏的盘剥,你们都选择了逆来顺受,自己掉到河里,自己不想办法往外爬,还等着别人拉你们,说难听点,像你们这样的人,淹死了也是活该。”
苏锦娘和秦昭汐被我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,秦昭汐不服气地道:“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要是你处在这个位置上,你敢拿这么多的老小的身家性命去赌吗?”我翻了翻白眼道:“不会动动脑筋吗?张口闭口你们有三十多万人,闭口你们有三十多万人,你们不会让他们抽生死签,抽到死签的人专门干黑道,上杀贪官污吏,下抢盐枭,要是担心被发现,就让北方的人到南方干,南方的人到北方干,人不需要多,南北各有五百人就足够了,让这一千人表面脱离漕帮,谁能查到你们头上。”
苏锦娘和秦昭汐被我说的哑口无言,秦昭汐还不服气想争辩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话,过了半晌,苏锦娘道:“杨公子,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?”我想了一会道:“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出海,”苏锦娘道:“出海挖金,有这么大的金矿需要三十万人挖吗,再说没有你们我们也不知道金矿在那,”我也是彻底无语了,认识上存在几百年的代差,“你听说过南阳的爪洼国吧,那里有无数的岛屿,物产丰富,那里的人都不用干活,整天睡觉,醒了捡树上掉下来的果子吃就可以吃饱,你们三十多万人过去,把地盘都抢下来是完全可以的,地里随便种点东西也吃不完。”
苏锦娘也是若有所思,过一会才道:“大海茫茫,我们是一无所知,还是等挖金队回来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吧,”对她这种稳抓稳打的性格我也表示理解,就站起来道:“今天让你们破费了,改天有机会我一定回请,”秦昭汐马上问:“是你说的要回请,你现在就把日期定下来吧。”这丫头不知道我是客气话,还是插科打诨,我只好应付道:“下次见面就请你们。”
回到家里,小梅和柔嘉在望波楼还没回来,给她们找到事情做之后,好像找到人生的价值,一下子就爱上了那份工作,精神面貌一下子就好起来,整天乐呵呵的,再也不像怨妇一样找我的别扭,孙铁臂这个人还是好对付,只要吃饭有肉,就不会给我添麻烦,人家请过吃饭,回到家里也没有给家里省一顿,不仅孙铁臂比往常吃的多,我自己也没少吃。
吃完饭躺在河房的椅子上,看着外地送过来的堂报,看到鸡笼岛大学要扩大招生了,一下子就让我担心起来,大学开学没有足够的理科先生,还是教一些四书五经,之前的努力不就是打水漂了吗,我开始琢磨起来,当下找谁去给鸡笼岛大学做理科先生呢,我开始检索脑子里的记忆,
徐光启,数学、天文、立法、农学家,着作有《几何原本》、《崇祯历书》、《弄政全书》,可惜他1633年就去世了,可找他的得意弟子王徵,王徵是明末着名机械学家,师从耶稣会士邓玉函,翻译《远西奇器图说》,这是中国首部系统介绍西方机械原理的着作,涵盖杠杆、滑轮、轮轴等力学基础,以及起重、灌溉、军工等实用机械设计;自身还发明 “虹吸筒”“鹤饮器” 等机械装置,能结合实物演示传授力学与机械制造知识,适合培养实用技术人才。关键是他1644年才死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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