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确定领导的喜好啊。”刘光齐不解的问。
“不是，你们领导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啊，你平时观察一下就行了啊。”
睿渊说完就要走，被刘光齐又拉住了
“睿渊，帮帮忙，事成了，我请你喝酒。”
“哎，你看看他平时是不是喝茶，酒局多不多，烟都是抽什么牌子的最多。也和同事打听一下。就是观察仔细一点，到时肯定有收获。”
睿渊胡诌的对刘光齐出主意，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送礼，这刘光齐还向他请教，能有用才怪了。
睿渊说完没管沉思的刘光齐就回屋去了。
刘光齐回过神来，没看到睿渊，自己开始琢磨着怎么观察，然后怎么送礼。
次日
睿渊带着张远刚一出东跨院就一股臭味扑面而来，两人赶紧关上大门，捏着鼻子往大门口跑去，路过中院和前院的时候，看到有人在清理门上和门口，跑出四合院才松了一口气。那味道太难闻了，这天气还是比较热，味道还是特别大的。
睿渊来到办公室，自己打水泡茶。还嘀咕着这秘书不能要了，卫生不打扫，水也不打，茶也不泡。
喝着茶，坐在椅子上发呆，茶缸没水了才反应过来。
接下来几天，睿渊把烟花车间交接出去，没事就给技术部的人讲讲课，厂里的扩建他也不插手，过的还是比较潇洒。就是这几天院里的邻居门上都被人泼东西，还抓不到人，报了联防办也没查出来是谁，但是从那以后也没有被泼过了。
这也让院里的人松了一口气，天天早上清理这些东西还是很恶心的。事情过去后，也没人再提，又安静了下来。
到了星期六的傍晚，院里又热闹了起来。睿渊回四合院的时候就有人讨论，许大茂大包小包的往院里搬东西，还有一些肉和菜，大院的人都准备明天好大吃一顿，改善一下伙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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