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思月手头没有药材,只能先开了个方子交给聂雄。
让他记得回头找药堂配好了药给送过来。
“这里头的青蒿我没写。
回头等药材拿过来,用村民们采来晒干的青蒿,加双倍的量。”
这时候的青蒿还是幼苗。
药性和药效都大打折扣。
需要加量才行。
江思月嘱咐了一番,正要去看看第三个病号。
就听翠花婶子说:
“麻烦县主大人好好给隔壁郝婆婆看看吧。
因着我才传染给她的病。
但她年纪大了,病症比我厉害的多。
听说是昨天才发的病,可是今天已经很厉害了。
我怕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
她说着满脸担心。
“我……我实在是对不住她家里人!”
江思月点了点头,加快了脚步。
虽然间日疟不是最凶险的病症。
但人的体质不一而同。
翠花婶子娘俩没什么大碍。
可能对郝婆婆来说就足以致命。
江思月赶紧到隔壁房间去。
阴暗的茅草屋里,一个黑瘦的身影躺在床上不断呻吟。
江思月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。
但她还在浑身颤抖,牙关不住的“咔哒”作响。
江思月上手摸了摸。
病人额头烫的吓人。
“她这样多久了?”
江思月问。
郝村长媳妇一直在这儿伺候,闻言回答道。
“今早上他家人把人送来的时候就这样了。
听她儿子说,自昨天发病开始就一直这个样。”
江思月心里一惊。
间日疟的特点是间歇性发作,就算是这个人体质不好,也不会一直这么发烧恶寒。
难不成她得的疟疾跟翠花婶子不一样?
“麻烦郝嫂子给我点个蜡烛,我需要好好检查一下病人。”
江思月想看清楚病人症状。
可是等拿着灯把人检查了一遍,江思月才更觉得不可思议。
郝婆婆得的绝对不是间日疟,症状更接近恶性疟疾。
而且她手臂上还有个不起眼的针眼。
仿佛是不久前刚扎的。
江思月起了怀疑。
把郝婆婆的家人都叫来问了问。
得到一个更让人震惊的结论。
郝婆婆发病前一天,曾自己外出挖野菜,回来时跟家人说有个黑影拿针扎了她一下。
第二天就发病高烧。
江思月怀疑。
郝婆婆的疟疾不是翠花婶子传染的。
是有人用染过疟疾患者的血扎的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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