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墟的晒谷场边,竖着根战气凝成的"晴雨柱":柱身泛白光,便是全天晴好,谷民们把被褥搬出来晒,灵犬在被子间打滚,战气顺着被角漫开,晒过的被褥里总藏着阳光的味道;柱身泛蓝光,会有零星小雨,苏玉瑾便带着药童往药圃搭棚,战气撑起的棚顶像透明的伞,雨珠落在上面叮咚响,倒成了药圃的背景音乐;柱身泛暖光,夜里会有霜,萧战便提前把幼兽赶进暖窝,兽毛沾着的战气暖团能焐一整夜,连窝边的草都不会冻蔫。
"安稳不是没人来扰,是知道'有难处时,总有人搭把手'。"楚临风看着晒谷场里说笑的谷民,战气在他掌心凝成个小风车,风车叶上画着归墟的田埂,被风一吹转得欢,"就像这风车,风来也转,风去也转,心里踏实,就不怕变。"
药香浸润的晨昏:草木间的治愈闲情
苏玉瑾的药圃早已没了边界,田埂边、屋檐下、石缝里,到处都是能入药的草木,却没人当它们是"药材"——蒲公英开了,孩童们摘来吹绒毛,说"这是苏先生的小伞兵,能把快乐带到别处去";薄荷长疯了,妇人们掐来泡水,连洗碗布都泡在薄荷水里,碗筷都带着凉丝丝的香,吃饭时都觉得嗓子眼凉润润的;艾草长高了,老人们割来挂在门楣,说"这味能安神,夜里睡得香,连梦都是暖的"。
"世外桃源的暮,浸在'草木皆友'的温柔里。"苏玉瑾的药炉从早到晚烧着,袅袅的烟带着草木的清气,却从不是为了治病:清晨煮的是"醒神汤",放了谷民新摘的野菊,花瓣在汤里打着旋,谢无咎总说"这汤比星砂提神,喝了连算错星轨的糊涂劲都没了";午后熬的是"解乏茶",混着萧战采的野蜂蜜,蜜香裹着茶香,楚临风劈柴回来喝两大碗,战气都顺了不少,连额头的汗都落得慢了;傍晚炖的是"安神粥",撒着文渊阁后院的桂花,米粒在粥里胖得滚圆,沈墨书写稿累了,舀一勺能续半宿的精神,连笔尖都带着桂花香。
药圃中央有棵老杏树,树干上挂着个竹牌,是沈墨书写的"随便摘",字迹被风吹得有些淡,却透着股自在。杏子熟时,谷民们带着竹篮来摘,苏玉瑾坐在树下的竹椅上给人诊脉,指尖搭着脉腕,眼睛却盯着爬树的孩童:"慢点,别踩断枝桠——那枝上明年要结果的,结的杏最甜。"有个总爱生闷气的外乡少年,刚来时整天眉头紧锁,摘了颗最酸的杏,酸得直咧嘴,眼泪都出来了,苏玉瑾递给他块甘草糖:"日子就像这杏,酸过了就甜,憋着反倒难受,你看这杏核,敲开了里头的仁,还能安神呢。"少年含着糖笑了,后来成了药圃的常客,帮着浇水除草,说"闻着药香,心里像被晒过的被子裹着,敞亮"。
兽魂交织的闲趣:生灵共处的天然之乐
萧战的兽群早已不待在万兽谷,灵鹿会跟着谷民去耕田,用鹿角帮着拨开杂草,蹄子踩过的田垄都格外平整;灵猴会爬到文渊阁的房梁上,帮沈墨书够高处的典籍,还总把书页翻到画着兽群的那页,用爪子指着自己的画像吱吱叫;灵犬们更是成了"多面手",帮猎户找猎物(却只找受伤的,萧战说"别赶尽杀绝,留着它们繁衍生息,明年才有得吃"),帮妇人看孩童,孩童摔了会用舌头舔他们的手,帮药童采草药,鼻子嗅嗅就知道哪株是苏玉瑾要的,连楚临风劈柴时,都有只瘸腿的老狗趴在旁边,用尾巴扫去他脚边的木屑,偶尔还会叼来块干净的布给他擦汗。
"世外桃源的趣,藏在'人兽不争'的和睦里。"萧战的兽语如今成了归墟的"通用语",谷民们聊天时会夹着几声"汪汪"(灵犬的"好")、"呦呦"(灵鹿的"饿"),兽们也听得懂"回家吃饭"的吆喝,灵猴听到还会从树上跳下来,扯着人的衣角往家拖。有次归墟办"丰收宴",谷民们在晒谷场摆了几十张桌,萧战带着兽群来赴宴,灵鹿的食盆里盛着新碾的小米,上面撒着桂花;灵猴的盘子里放着蜜饯,爪子抓着往嘴里塞,嘴角沾得亮晶晶;连吞天蟒都被请来了,趴在角落的石台上,苏玉瑾给它端来碗"安神汤",它竟用尾巴卷着空碗还回来,碗沿舔得干干净净,像在说"再来一碗"。
共生园的空地上,有块"嬉戏坪",每天傍晚都热闹非凡:小石头教灵猴认字,灵猴却总把"山"写成"狼",急得他拿树枝在地上画,灵猴也跟着画,画出来的倒像座长满草的山;阿禾的战气盾成了幼兽的玩具,裂风豹的幼崽在盾上打滚,战气纹被蹭得闪闪烁烁,像星星掉在了上面;沈墨书坐在石凳上写故事,灵犬趴在他脚边,偶尔用爪子帮他翻页,翻到有兽群的段落还会轻吠两声,像在催他"写快点,写我们"。姜暖的星核在坪中央发光,暖光落在人与兽的身上,让笑声融成一团,连风都带着欢腾的暖意,吹得旁边的六和草摇摇晃晃,像在拍手。
笔墨记录的闲趣:寻常里的诗意栖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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