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担当的第一重义,是把后背给值得的人。"他给勇士们演示战气与星砂的融合:战气裹着星砂挥出时,会形成道金色弧光,弧光斩过黑雾,黑雾竟发出滋滋的声响,像被火烧的蛛网,"记住,别让黑雾沾皮肤,沾到立刻喊苏先生,他的药粉能祛蚀,千万别用手挠,越挠蚀得越深。"
萧战的灵犬突然对着裂隙方向狂吠,声音急促得像敲鼓,裂隙处的空气开始扭曲,黑雾如潮水般涌来,雾中夹杂着嘶吼的兽影,兽影的眼睛是空洞的黑色,透着非生非死的寒意。楚临风将战气盾猛地砸向地面,盾面的光纹瞬间扩散,在谷口织成道半圆的光罩,罩上的合心手印亮得刺眼,黑雾撞在罩上,溅起无数黑色液滴,液滴落在地上,竟烧出小小的坑。"守住!"他吼声未落,便提着裹着星砂的长刀冲进雾中,刀光如流星划过,斩碎的兽影化作黑烟,却又立刻重组,比之前更凶猛。
勇士中有个叫阿石的少年,刚满十六,被兽影抓破了衣袖,露出的胳膊上起了串黑色的疹子,吓得浑身发抖,握刀的手都在颤。楚临风一脚踹开扑向他的兽影,战气顺着刀身注入他的兵器,兵器上的星砂突然发烫:"别怕!你看这光纹——它在抖,不是怕,是在和黑雾较劲!想想你家的田,黑雾过了谷口,明年就种不了稻子了!"阿石望着兵器上闪烁的星砂,突然想起楚临风帮他补过的锄头,锄头上的战气纹此刻与兵器上的光纹竟隐隐呼应,咬着牙挥刀砍去,竟也斩碎了只兽影,黑色的碎雾溅在他脸上,他愣是没眨一下眼。
午时的日头最烈,晒得人头晕眼花,战气罩的光却弱了三成,边缘的光纹像风中的烛火,忽明忽暗。楚临风的后背已被汗水浸透,伤口渗出的血混着黑雾的腐蚀液,在衣服上晕开黑红相间的花,疼得他指尖发麻,握刀的手都在抖,却仍笑着对身后喊:"苏先生,给兄弟们的药茶再续上!谢先生,星砂能不能往东南角补点?那边快撑不住了,阿石的胳膊该换药了!"他知道,自己这面盾不能倒——盾后是炊烟,是学堂里孩童的读书声,是姜暖望着他时,眼里的光。
当黑雾暂时退去,露出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的地面,楚临风靠在战气盾上,盾面映出他满是血痕的脸,却在看到谷民们送来的热粥时,突然笑了,笑声牵动伤口,疼得他龇牙:"看,这盾上的光纹,像不像归墟的田埂?守住它,明年还能在田埂上种稻子,还能听见谷民骂我'战气用得太费'。"
药香织就的防线:在疫病前熬出共生的底气
苏玉瑾的药圃早已变成临时医帐,帐顶用战气加固过,防着黑雾侵蚀,三十口药炉在帐前一字排开,炉口冒着袅袅青烟,炉里的药香混着星砂的光,在空气中织成道淡金色的屏障,屏障上浮动着六和草的虚影。他正将黑色碎石磨成粉,碎石与药碾子摩擦,发出刺耳的声响,粉末与六和草、野菊、薄荷混在一起,制成能驱散黑雾的药包,指尖被碎石的寒气冻得发红,却顾不上搓一搓。
"责任的第一味药,是'先忧后乐'。"他教药童们辨认黑雾侵蚀的症状:皮肤发痒是轻症,用薄荷水擦洗即可,擦时要顺着毛孔的方向;头晕恶心是中症,得服六和草汁,汁里要加两滴归墟的泉水;若浑身发冷、眼神发直,便是重症,需立刻用星砂混药香熏治,"记住,给谷民用药前,先给自己抹点——我们倒下了,谁来守他们?药圃的门后有我备好的解毒丸,你们每人兜里都得揣一颗。"
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萧战抱着个浑身发抖的孩童冲进来,孩童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青黑,嘴唇却红得发紫,呼吸微弱得像风中的蛛丝。苏玉瑾立刻掀开药炉,炉里的六和草正煮得翻滚,舀出勺滚烫的药汁,药汁里浮着星砂凝成的小光团,像颗小小的太阳:"是黑雾的寒气侵了心脉,得用暖药逼出来,硬灌没用,孩子怕苦,会吐。"他让楚临风的战气在孩童周身绕了圈,战气的暖意刚稳住孩童的发抖,自己便将药汁含在口中,对着孩童的额头轻轻吹出——药香混着他的气息,带着人体的温度,竟比直接灌药更易吸收,孩童的睫毛颤了颤,没像刚才那样抗拒。
孩童的母亲在帐外哭红了眼,用衣角抹着眼泪,肩膀一抽一抽的。苏玉瑾却隔着帐帘喊:"别哭,你家娃的笑声比药灵——去烧锅小米粥,等他醒了好有得吃,记得多放两颗枣,他刚才皱眉,怕是嫌药苦了。"他知道,药能治身,心才能治根,谷民的安稳,比药草更重要,有时候一句宽心话,比十副药还管用。
药圃的六和草快用完时,地里的草根都被刨了出来,镜像空间的狐尾女子突然从光门钻出来,身后跟着两个捧着药草的异族孩童,手里捧着捆开着七色花的六和草,花瓣上还沾着星砂的光:"狮身人说这草能抗黑雾,让我们送过来,还说若不够,镜像空间的药田能接着种,我们的六和草,根扎得深。"苏玉瑾接过草,发现草根还沾着异族的焰花,焰花的暖意与药香缠在一起,药效竟强了三成,他笑着把回声石递过去,石上刻着归墟的药圃图:"告诉你们的人,归墟的药香,永远为两界的人烧着,等这事了了,我去教你们种归墟的薄荷,治头疼最灵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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