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临风的战气在石桥尽头刻了块碑,写着"共行商路":"你看这碑,战气护的不是归墟的货,是归墟与异族一起走的路。路稳了,粗粮能变成细布,药草能变成救命方,连孩子们都能跟着商队,交换彼此的小玩意儿——这安稳里的流通,才是财富的根。"
药草换来的情谊:草木里的等价之心
苏玉瑾的药圃旁搭了个"换物亭",亭柱挂着两串药草:归墟的六和草与镜像空间的焰花草,风一吹,药香混着花香,在亭前凝成个"和"字。他正用三株七年生的六和草,换异族女子的焰花蜜:"这草治好了你们族里三个孩子的风寒,这蜜能给归墟的老人润喉——你看,我们换的不是草和蜜,是'你惦记我的老,我记挂你的小'。"
有个异族孩童想学认药草,苏玉瑾没要他的东西,只是摘了片焰花叶:"这叶背面的纹路,像不像归墟的溪流?记住,叶尖向上的是药,向下的是毒——学会了,以后你娘就不用跑远路换药了。"孩童举着叶子跑回家,没多久,他娘捧着罐焰花酱来换药:"这是孩子非要我送来的,说苏先生教的比金子值。"
换物亭的账本上,有笔特殊的记录:"异族阿蛮,用半筐野果换'教辨毒草',欠三株六和草——待她学会,免债。"沈墨书好奇地问:"这不是赔了?"苏玉瑾却指着亭外正在学认草的阿蛮:"你看她多认真,学会了能救自己族里多少人?她记着归墟的好,将来她的孩子,还会来换药草——商圣说的'厚利',不是赚当下的,是赚人心的长久。"
镜像空间闹起疫病,苏玉瑾带着药队过去,没提交换的事,只是埋头治病。异族首领要送他一箱焰宝石,他却只要了袋焰花籽:"归墟的土地能种这花,将来开花了,我们的药圃旁就有你们的花,你们的药田旁也有我们的草——这才是最划算的交换: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"
兽语架起的商桥:信任里的交易之魂
萧战的共生园成了"兽物交换站":灵猴们用归墟的野果,换异族的灵鸟羽毛;灵犬帮异族看守货摊,换它们爱吃的焰花饼;连最胆小的兔子,都敢叼着归墟的药草,去换异族孩童的浆果。
"商路的第一声吆喝,是兽类的信任。"萧战正教少年们学兽语里的"交换":"对着灵鸟要抬左手,那是'我没藏坏心';给灵猴递东西要先放地上,那是'你可放心拿'——异族懂兽语,你对兽好,他们才信你对人真。"
有批异族的货物被暴雨淋湿,灵犬们冲进雨里,用身体护住最贵重的焰花粉。异族首领摸着灵犬湿透的毛,眼圈发红:"我们族里的兽都没这么上心,归墟的兽比亲人还亲。"萧战笑着递过块烤红薯:"它们懂,护好你的货,就是护着归墟的药草能接着换焰花——兽比人简单,你对它一分好,它还你十分真。"
兽语石里传来段异族的请求:"我们的灵鹿生了病,能换归墟的药草吗?但现在没东西可换......"萧战立刻让灵猴带路,背着药篓就往异族地盘赶:"先治病,欠着的慢慢还——商圣说'急人之所急',不是句空话,灵鹿好了,才能帮我们驮货,这账晚点算,心却近了。"
灵鹿痊愈那天,异族用兽语唱了首赞歌,歌词里说"归墟的药草会发光,兽和人都一样亲"。萧战把歌声记在兽语石里,笑着对灵猴说:"你看,这歌声比十车焰花还珍贵——能让异族对着月亮唱归墟的好,这才是商圣要的财富。"
笔墨记清的诚信:往来里的长久之约
沈墨书的账本摊在换物亭的石桌上,每页都画着两个小像:归墟的谷民与异族的笑脸。他正教两个少年记账:"记'用五斤粗粮换三尺布',要写清'布的颜色'、'粗粮的干湿'——不是信不过,是万一布有破洞,我们好补;粗粮潮了,他们好晒,这叫'明明白白'。"
有笔账记着"异族首领,借归墟战气盾十面,用于防瘴气,秋收后还十五袋焰花籽",旁边画着个盾牌,盾上打了个勾。沈墨书解释:"这勾是楚临风画的,代表'盾完好';还回来时,他会再画个勾,代表'籽饱满'——两勾相对,才是'信'字。"
账本的最后一页,没记交易,只画了幅画:归墟的孩童与异族的孩童,正用星砂交换焰花瓣,旁边写着"三月初三,换了笑声,不用还"。沈墨书摸着画纸:"商圣的账本,从不只记金银。你看这笑声,比任何交易都长久——孩子们记着今天交换的欢喜,将来他们当掌柜,才不会算糊涂账。"
有个少年算错了账,多收了异族半袋野果,沈墨书让他连夜送回去:"多收的不是果,是人家心里的'归墟人不贪'。现在送回去,赔个不是,他们记着的是'归墟人实诚'——这名声,比半袋果值钱百倍。"少年送果回来时,异族额外给了他串焰花串:"你们的账比镜子还亮,以后我们只跟归墟换东西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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