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战气盾上,那道桃枝裂痕总在雾天时发光。"这边界不是为了拦我们出去,是为了拦里面的东西出来。"楚临风摸着裂痕里渗出的桃香,突然想起老谷民的话,"黑桃花落化成雾,雾里藏着的,可能是我们弄丢的记忆。"
药香矛盾的气息:既死又活的草
苏玉瑾的药圃里,有株从边界附近采来的草,长得像六和草,却开着焰花般的花,最诡异的是,它既在枯萎,又在发芽——枯叶未落,新芽已生,像时间在它身上打了个结。用这草熬出的药汁,会同时呈现两种药性:既能让枯木回春,又能让繁花凋零。
"谜的第三块碎片,是草木说不出的矛盾。"他把药汁滴在石碑的纹路里,蓝沫突然沸腾起来,在石面上凝成朵黑桃花,花瓣上的纹路,竟与归墟谷民的掌纹完全吻合,"这草的气息很奇怪,既有归墟的土味,又有域外的戾气,还带着镜像空间的焰花味——像把三种完全不同的东西,强行揉在了一起。"
有个患了"失忆症"的谷民,喝了掺了这草的药汤,突然想起段模糊的事:"我好像在桃林里见过个穿白衣服的人,他给我吃了颗桃,说'忘了好,忘了就不痛了'。"可当苏玉瑾想追问时,谷民又突然摇头,眼神变得空洞,只记得"药汤很苦"。
药圃的角落里,苏玉瑾用战气围了个圈,圈里种着那株矛盾的草。他发现这草在月圆时会朝着边界的方向弯腰,像在朝拜;月缺时则会缩成团,发出细微的颤抖。更奇怪的是,萧战的灵猴不敢靠近这草,靠近了就会打喷嚏,兽语石翻译出它们的话:"里面有个哭的声音。"
他的药箱里,多了个专门装这草的匣子,匣盖上用朱砂画了个禁止符号。"这草不是药,是钥匙,既能打开记忆,也能锁死记忆。"苏玉瑾望着匣子里既枯又荣的草叶,突然懂了桃源图上"入者忘忧"的意思,"忘忧的代价,可能是把最重要的事,也一并忘了。"
兽语重复的警告:代代相传的恐惧
萧战的兽语石里,存着段奇怪的录音,是共生园里最老的灵鹿临死前留下的。录音里没有具体的内容,只有句重复了无数遍的警告,翻译成归墟话是:"别摘黑桃,别碰雾,别回头。"这句话,几乎所有兽群的老兽都会说,却没人知道为什么。
"谜的第四块碎片,是生灵记了太久的恐惧。"他让兽语石贴着石碑,嗡鸣声突然变得清晰,竟与灵鹿的警告在同一个频率上,"石碑在回应兽语,说明设下秘密的人,很懂兽的语言。"
有次萧战带着灵猴靠近边界,灵猴突然对着雾里的桃林尖叫,用爪子指着雾中的某个点,兽语石翻译出它的话:"里面有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,却戴着兽的面具。"他顺着灵猴指的方向看去,只看到雾在流动,像有个巨大的影子在雾里走动,影子的手里,似乎握着株既枯又荣的草。
兽群的幼崽断奶后,老兽都会带它们去边界附近"听雾",说是"让它们记着怕"。萧战的灵犬小时候听过雾后,连续三天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吠叫,兽语石录下它的梦话:"桃林里的人在数骨头,数到第六根就笑了。"
他的兽语石里,最珍贵的一段录音,是雾里传来的模糊歌声,调子像归墟的童谣,歌词却听不懂,只觉得悲伤。"兽群的恐惧不是没来由的,它们记得我们忘了的事。"萧战摸着兽语石上跳动的波纹,突然想起石碑上的扭曲纹路,像不像无数个被拉长的"怕"字?
笔墨自相矛盾的记载:既存在又消失的人
沈墨书的案头,堆着些从旧书堆里翻出的残卷,都是关于归墟历史的记载,可内容却自相矛盾——有的说归墟是"五人所建",有的说"建墟者是个戴兽面的人";有的说"合心石是天然形成的",有的说"是用域外的石头刻成的";最奇怪的是,所有残卷都提到个叫"桃源客"的人,却没人说清他是男是女,是归墟人还是异族,只说"他来的时候桃花落,他走的时候雾起"。
"谜的第五块碎片,是笔墨藏不住的混乱。"他把残卷上关于"桃源客"的记载拼凑起来,竟得到段完整的话:"六根同源,一雾相隔,记则痛,忘则安。"这话写在张用黑桃花瓣做的纸上,纸的边缘,有个模糊的指印,既像人的,又像兽的,"这些记载像被人刻意修改过,留下的线索,刚好能拼成个问号。"
文渊阁的最高层,有个被遗忘的角落,藏着本没有字的书,书页是用黑桃花瓣做的,只有在雾天时,才会显出些模糊的画:第一页画着六个人站在桃林里,第二页画着五个人走出雾,第六个人的影子留在雾里,第三页画着走出雾的五人在建造归墟,却都在回头看雾的方向。
沈墨书试着用石碑上的扭曲纹路写字,写出来的字既像"忘",又像"记",还像"家"。他把字刻在桃花纸上,纸突然自燃起来,灰烬里留下个小小的星核印记,和姜暖掌心的星核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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