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苏玉瑾的指尖泛着药香,“戾蟾的毒液滋养这株‘毒参’,毒参的花粉随风飘进镇里,再遇上下雨,就污染了水源。”他刚要取出针囊,戾蟾突然暴怒,绿液像箭样射过来。
他的药香罩瞬间变得稀薄,手臂被绿液溅到块,皮肤立刻红肿起来。苏玉瑾咬着牙,将六和草的种子往戾蟾嘴里扔——那是他用归墟的晨露泡过的,专克戾气。戾蟾果然哀嚎着后退,毒参的叶子也蔫了下去。
就在这时,他的头晕得厉害,大概是瘴气入体了。恍惚中,他好像看见姜暖在归墟的药圃里朝他笑,看见谢无咎在算他平安归来的星轨,看见楚临风的战气在谷外焦急地打转。
“不能倒下。”他从药箱里摸出颗黑色的药丸——那是他备着的“以毒攻毒”的猛药,吃下去能暂时压制瘴毒,却会损伤经脉。药丸刚咽下去,他的眼睛突然亮了,抓起银针,趁着戾蟾后退的间隙,精准地刺中它背上的七处毒囊。
戾蟾轰然倒地,毒参的根茎也随之枯萎。苏玉瑾摘下毒参的果实,用解毒粉裹住,这是研制解药的关键。往回走时,他的脚步有些踉跄,手臂上的红肿已经蔓延到肩头,却把装毒参的锦囊护得紧紧的,生怕沾上点杂质。
谷口的楚临风看见他出来,战气立刻裹住他往回飞。苏玉瑾靠在战气盾上,虚弱地笑:“找到毒源了……记得给我留碗焰花蜜粥,要放两颗糖。”
普救:仁心为引,熬制众生药
有了毒参果实做药引,苏玉瑾很快研制出解药。可青溪镇的百姓太多,药材不够,周边村镇的药铺也早已卖空,连归墟药圃的存货都快见底了。
“我去邻县的药商那里看看。”萧战带着灵猴出发,兽群能在山林里找到捷径,“他们欠过归墟的情,定会帮忙。”
谢无咎的星砂则化作银线,往各地的药铺传信:“青溪镇遭疫,苏玉瑾需药材百担,归墟愿以星砂衡器、战气灯相换。”星砂信的末尾,还附了苏玉瑾的亲笔药方,上面写着“此药可防时疫,愿天下医者共施援手”。
消息传出去的第三天,各地的药商竟真的带着药材来了。有的用马车拉,有的用船运,甚至有个西域药商,带着骆驼队穿越沙漠,说“当年我家小女得怪病,是苏先生的药香救了她,如今该还这份情”。
苏玉瑾在镇外搭起数十口大锅,百姓们自发来帮忙:男人们劈柴烧火,女人们清洗药材,孩子们则给忙碌的人递水。他站在锅前,亲自掌勺,药香随着蒸汽升腾,在青溪镇的上空凝成朵巨大的云,云飘过的地方,枯黄的草都抽出了嫩芽。
“这锅加三钱六和草,温性,给老人孩子喝。”
“那锅加半两焰花蜜,中和苦味,给刚退烧的人喝。”
“战气卫那锅多放解毒草,你们守在谷口,戾气重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却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有个药商看着他熬药的背影,突然让伙计把带来的药材全卸下来:“不要你们的星砂衡器,就当……是我为这锅药,添把柴。”
解药熬好后,苏玉瑾让百姓们排队领取,自己则提着药箱,去给那些走不动路的病人送药。在间破屋里,他看见之前那个送糖块的小姑娘,正用小勺喂奶奶喝药,奶奶的脸色已经好转,正夸她“比药还甜”。
“奶奶的药里,我放了半块糖。”小姑娘仰起脸,眼睛亮晶晶的,“苏先生说,苦药里放糖,就像日子里有盼头。”
苏玉瑾摸了摸她的头,药香在她发间留下淡淡的青痕:“你说得对,日子总会甜起来的。”
凯旋:药香为记,刻慈悲之碑
青溪镇的疫病终于平息那天,百姓们在镇口搭了座“感恩坊”,坊上挂满了药草编成的绳结,每个结上都写着个名字:苏玉瑾、楚临风、谢无咎、萧战……连灵猴的名字都在上面,旁边画着只捧着野莓的小爪子。
老郎中把苏玉瑾的药方刻在石碑上,说“以后不管谁得这病,都按这方子治,分文不取”。石碑的底座,是用戾瘴谷的石头做的,上面还留着苏玉瑾药香蚀出的浅痕,像朵永远开着的六和草。
归墟的人来接他时,青溪镇的百姓都来送行。有人给他塞自己种的红薯,有人送亲手缝的布鞋,那个小姑娘抱着只装满野莓的篮子,非要他收下:“这是灵猴教我摘的,最甜的那种。”
苏玉瑾的药箱比来时沉了许多,里面装着百姓送的草药、孩子画的画、还有块刻着“医仙”的木牌——木牌的边角被磨得很圆,大概是很多人摸过。他把木牌放在最底层,上面压着姜暖绣的平安符,符上的“我们”二字,被药香浸得格外清晰。
路过戾瘴谷时,他让战气卫停下车,往谷里撒了把六和草的种子:“说不定下次来,这里就长满青草了。”风带着种子飘进谷中,竟真的有几颗落在了之前的毒沼边,像是在说“会的”。
传承:药香为脉,流淌大爱无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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