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气虹光下的守夜人,是桃源的定心丸。楚临风的徒孙披着战气织成的披风,披风上绣着五夫的印记,每个印记都缠着星砂线,在夜里会发光。他巡逻时脚步很轻,怕吵醒熟睡的谷民和兽群,战气在他脚下凝成无声的云,走在草地上连草叶都不会压弯。他的战气能感知到谷里的动静:谁家的孩子踢被子了,就用战气轻轻帮孩子盖好;谁家的兽崽饿了,就从怀里摸出块麦芽糖放在兽窝边——那是李婶特意给他的,说“兽崽也得吃甜的”;甚至哪棵桃树的枝桠要断了,他都会悄悄用战气加固,枝桠上的桃花瓣落下来,粘在他的披风上,像别了朵勋章。
夜深时,五夫的雕像前,总会有不知名的访客。有时是只老鹿,把嘴里的野花放在“苏玉瑾”的脚边,花是回心草和焰花蜜的混种,开得格外鲜艳;有时是只灵猴,往“沈墨书”的手里塞颗野果,果子上还沾着文渊阁的墨香;有时是个孩子,把自己画的画贴在“楚临风”的战气盾上,画上的孩子正骑在戾兽幼崽的背上;更多时候,是风带着桃花瓣,轻轻落在五个雕像的肩头,像在说“我们一直都在”。有次谢无咎的徒孙观星,发现五夫的本命星突然亮了,星光落在雕像上,雕像的指尖竟渗出点点金光,融入桃源的土地里,第二天,那些地方都长出了新的六和草。
仙境的真谛
那个迷路的采药人,在桃源住了三个月才离开。临走时,他背着装满草药的篓子,篓底垫着灵猴送的桃花叶;怀里揣着孩子们送的“共生”木牌,木牌上刻着人兽共舞的图案;手里捏着苏玉瑾徒孙给的忘忧茶包,茶包上用战气画着颗心。他站在谷口回头望:战气虹光像道温柔的拱门,药圃的香气缠着桃花的粉,文渊阁的灯影里飘着墨香,共生园的兽群与孩童在星下共眠,连空气都带着“家”的味道——那是战气的暖,药草的甜,兽语的亲,墨香的醇,星砂的净,混在一起的味道。
守谷的老者笑着问他:“你看这桃源,像不像传说里的仙境?”老者的胡子上沾着星砂粉,说话时粉沫落在衣襟上,长出小小的六和草。
采药人想了想,摇了摇头又点点头:“不像,因为仙境太远,这里太近了——近得能摸到战气的暖,尝到药草的甜,听到兽群的笑,连风都带着熟悉的味道;又像,因为这里的人兽和睦,草木有情,连光都带着善意,比任何传说都美,美得不真实,却又真真切切。”
老者指了指五夫的雕像:“五夫当年说,最好的仙境,不是没有疾苦,是有人愿意为你挡疾苦——你看楚将军的战气盾,挡过多少戾兽;不是没有风雨,是有人愿意和你共风雨——你看苏先生的药箱,救过多少性命;不是没有离别,是有人愿意把你的故事记下来,让后来者知道‘我们’有多好——你看沈先生的书,记着多少温暖。”他递给采药人一片桃花瓣,花瓣上用战气刻着“共生”二字,“带回去吧,这不是仙药,却能让你记得,人间真的有这样的地方——用五个人的传奇,种出了千万人的日常,这才是最真的仙境。”
采药人走出很远,还能闻到身后的香气。他回头看,桃源的战气虹光在夜色里像颗跳动的心脏,星砂与桃花在光里缠绕,像五夫当年并肩站着的剪影。他突然明白,所谓桃源仙境,从不是与世隔绝的虚幻,不是只有仙人才能居住的地方,是五夫用战气、药草、兽语、星砂、笔墨,把“共生”二字种进了土地里,长出来的、带着烟火气的人间天堂——这里的每片桃花,都记着楚临风的战气;每颗药草,都藏着苏玉瑾的善意;每只兽,都带着萧战的温情;每缕星光,都照着谢无咎的智慧;每个字,都浸着沈墨书的期盼。
很多年后,采药人的孙子也来到桃源。他在文渊阁里看到爷爷留下的桃花瓣,早已干枯,却还带着点甜香,旁边的《桃源记》上写着:“所谓仙境,是连时光都舍不得带走的暖——暖在人兽共眠的梦里,暖在药草开花的香里,暖在战气虹光的光里,暖在每个记得‘我们’的心里。”他刚念完,花瓣突然化作点点金光,融入文渊阁的墨香里,远处的桃林传来孩童的笑声,和当年采药人听到的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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