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锐懒得再理会旁边那个快要憋出内伤的答案。
转头看向库里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，变得认真起来。
“斯蒂芬，我问你，你想不想打NBA？”
库里本能地挺直了腰板。
“想！我做梦都想！”
“很好。”林锐点了点头身体微微前倾。
“那如果我说，我能让你今年就进入NBA，并且，是在一支总冠军级别的球队里打球你愿意吗？”
艾弗森在一旁停止了和林锐的眼神交流也严肃地看向库里。
库里的大脑，宕机了。
今年？
进入NBA？
总冠军球队？
这三个词组合在一起，对他来说冲击力不亚于告诉他地球明天就要爆炸。
他只是一个来自戴维森学院，一个在NCAA版图上毫不起眼的小学校的球员。
虽然在刚刚结束的锦标赛里打出了一些名堂，但主流的选秀预测网站上，他的顺位最高也不过是二轮末。
甚至有很多人认为他应该在大学再待一年，磨练技术，增加体重。
可现在两连FMVP，联盟第一人，林锐，亲口对他说，能让他今年就进入NBA！
“Ray……你……你说的是真的？”库里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我从不开这种玩笑。”林锐的语气平静但充满力量。
“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答案，斯蒂芬。“
”如果你愿意，从明天开始，我会让最专业的团队，为你制定训练计划帮助你为NBA做准备。”
“而你需要做的，就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，拼尽全力。”
“我……我愿意！”
对于一个将篮球视为生命的年轻人来说，这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妙的承诺。
“很好。”林锐满意地笑了。
他伸出手，递给库里一张名片。
“这是我经纪人杰夫·施瓦茨的电话。明天给他打电话他会安排好一切。”
“记住，斯蒂芬，”林锐收回手靠在椅子上。
“天赋，只是入场券。努力，才能决定你最终能坐到哪一桌。”
“你的未来，掌握在你自己手里。”
……
回纽约的飞机上，艾弗森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林，你来真的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林锐正戴着眼罩假寐，“我大老远跑去北卡，就是为了看他表演扣篮失败？”
艾弗森嘴角抽了抽。
“可尼克斯今年的选秀权，顺位低得可怜。我们拿什么去选他？“
”预测顺位再低，他也是疯狂三月打出来的明星球员，掉不出首轮的。”
“谁说我们要用自己的选秀权了？”林锐摘下眼罩。
“杰夫会搞定的。有时候一些未来的次轮签，加上一点点现金，就能换来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。”
艾弗森看着林锐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，摇了摇头。
“你就不怕……他打不出来？”艾弗森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阿伦，”林锐重新戴上眼罩，声音懒洋洋的。
“我们打球，靠的是实力，不是靠一个还没进联盟的新秀。”
“他能打出来，是锦上添花。”
“打不出来，也无伤大雅。”
“我们已经是王了，不是吗？”
艾弗森沉默了。
是啊。
他们已经是王了。
……
二月下旬，NBA的交易截止日，悄然临近。
联盟里暗流涌动。
各队总经理的电话，比华尔街的交易热线还要繁忙。
媒体们疯狂地挖掘着任何一丝可能的交易流言。
“消息人士透露，湖人正在试图用夸梅·布朗和奥多姆，打包交易来保罗·加索尔！”
“国王队似乎有意送走他们的全明星前锋阿泰斯特，多支球队都表达了兴趣。”
这天训练结束后，林锐正准备回家，却被德安东尼叫住了。
“林，来我办公室一下。”
林锐跟着德安东尼走进办公室，艾弗森也跟了进来。
“教练，有什么事？”
德安东尼没有说话打开了电视，调到了ESPN的王牌节目《Pardon the Interruption》。
节目上，两位主持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一则刚刚爆出的流言。
“……托尼，你听说了吗？波士顿凯尔特人，正在和丹佛掘金进行一笔关于卡梅隆·安东尼的交易谈判！”
“当然！这太疯狂了！丹尼·安吉那个老狐狸，他想干什么？他已经有保罗·皮尔斯了，他还要安东尼？”
“他们的锋线会变得无比拥挤！这笔交易根本不合理！”
林锐和艾弗森对视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。
又是凯尔特人。
又是丹尼·安吉。
林锐想起了几个月前，经纪人施瓦茨告诉他的那个消息。
安吉想组建三巨头。
“只是流言而已，”艾弗森率先开口，语气有些不屑，“每年这个时候，总有这种博眼球的新闻。”
“不，恐怕不只是流言。”德安东尼摇了摇头，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下了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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