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午的时间，所有的工作圆满结束，现在去看那间已经装好了家具，等待着入住。
沈渔坐在床边，抬眼审视着面前站着的程度，“说说吧，怎么回事？”
程度走过去坐在沈渔身边，“你这间屋子是我租的，我给你说的都是按照我的标准来的，东西也是我昨天中午午饭后给他们打电话买的，我认识他们老板。”
沈渔：“……”
程度观察着她的脸色，她脸上没什么表情，“那个，鱼宝，你不会生气了吧。”
“没有，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沈渔往右边挪了挪，离他远了点，看着另一边说着，实在气不过又看向他，“你想住进来直接说不就好了，非得绕这么一大圈子，东西还得自己掏钱买，你是不是钱多的没处花。”
程度也往右边挪了挪，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沈渔，“你看你都这样了还说没生气，好了，不气了，我这不是害怕你不同意嘛，而且我们那时候关系也不太好。”
沈渔瞥了他一眼，“哪里有关系不太好啊，关系不好我还让你来家里，关系不好我还跟你出去，你见过哪个关系不好能做到这样的。”
程度：“以前你不是挺不喜欢我的？”
沈渔：“你也说了是以前的了。”
程度：“……原来这样。”
还原来这样，好想晃晃程度的脑袋，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。
沈渔屈指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，“你这个笨蛋，我已经不生气了。”
和程度相处久了，他真的是一个特别好的人，在照顾人这方面真没什么可说的，就是有什么管不住嘴，除去这点他哪里都好。
程度抓住沈渔的手，十指相扣，“我知道我很多地方也没那么好，比如有时候很不会说话。不过，在有个地方我一定特别好。”
沈渔好奇，“什么地方？”
程度亲了她的手一下，“在喜欢你这方面，我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沈渔小脸一红，挣开程度的手，“行了，你赶紧收拾吧，不然你今天晚上只能睡沙发了，有什么需要找我帮忙，我先走了。”
不等程度说些什么，她就落荒而逃。
还没到房间，就听二二挑事道，【那和梁译深比呢？】
沈渔想也没想就回答：“他俩没什么可比的。”
二二：【没有可比性吗？】
沈渔哪里没听出来系统的意思，“不是，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，没什么好比的。”
二二：【你真的相信他们是一个人，有这么巧的事吗？】
沈渔不知道二二为什么总这么否定他们不是一个人，她想不明白，明明之前还好好的，怎么现在就不行了。
“二二，是一个人也好，不是也罢，现在还在纠结这些有用吗。”
二二沉默了。
沈渔看向窗外不由笑了笑，“无论如何，什么也不能改变，不是吗？”
虽然这么说，但她已经十分确定程度就是她记忆中熟悉的人。
就是有些事不是很方便透露。
沈渔一手支着脑袋，“程度就是个二傻子，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想什么，不过他真的很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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