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渔叹了口气。
这个问题的答案无解。
他们总像一个人，每一处都像；却又在很多方面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，没一点相似的地方。
她自己都搞迷糊了，也不知道那个猜测还有没有继续验证下去的必要了。
二二问：【什么猜测？】
沈渔闭嘴不答。
说得越多暴露的就越多，之前二二就跟她装傻，明明都变相承认了，之后还一个劲儿的否认她，也不清楚二二怎么回事，一天一个样。
反正不管怎样，她自己心里清楚就行。
出了小巷子，大家就该各回各家各找各爸妈了，路还真的挺短的时间也过得好快，而且还只是走路而已。
一小段路，不说话，只是走着都觉得美好，想让路再长一些，时间过得再慢一些。
沈渔还剩三颗糖，正好一人一个，“都这么晚了，你俩路上千万别打起来了，要赶紧回家，知道吗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，我俩也不是小朋友了，不会半路打起来的。”张天看向林响那边，“你说是吧，林响？”
沈渔：“是。”
不是小朋友怎么还那么幼稚。
“真的走了，明天见。”
时间不早了，沈渔和他们挥手道别，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两个男孩的视野中。
张天突然问道，“林响，咱俩……”
林响瞥了他一眼，打断他的话，反问道，“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好像是没这个可能了。
“行了，回去吧。”见张天没有要走的意思，林响缓缓说道，“怎么还不走，想打架？”
张天警惕地瞅着他，“别，我可没说要打架，都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瞧你吓的，走了。”
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德行，还以为你是高冷面瘫，越相处越觉得你只是懒得说话。”
“嗯，你说对了。”
张天并没有因为猜对而高兴，他反应平淡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到最后可能咱俩谁都没选，找了另外一个人。”
林响有些意外地说，“你就那么肯定咱俩谁都没可能，万一呢。”
“你也说了，万一呢。”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，都不说话，心里却都有了自己的考量。
林响是不可能放弃的，不可能也要变成可能，你要是不采取行动永远都不可能。
同样，张天也没想过要放弃，不努力一把试试看，谁都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。
在这条道路上，每一次发生的事都是一个可能性，到底最后的结果怎么样，只有争取了才会知道。
沈渔可不知道他们这些弯弯绕绕，她躺在床上无聊地同二二讲话。
“二二，你说以前沈渔的学习成绩为什么会下降啊，也找不出个原因？”
二二：【不知道，你得自己找答案。】
沈渔这不是找不到答案嘛，而且连个线索都没有，她找个寂寞。
要是答案能跑到她面前来就好了。
二二戳破她的幻想，【你现在睡觉做梦来得比较快。】
沈渔把能想到的原因都过了一遍，排除几个不可能的，剩下没几个很大很可能的。
“二二，我大概知道答案是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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