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镜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满是不舍与温柔:"去吧...带着那把剑...它会保护你...也会在适当的时候...告诉那个孩子真相..."
话音未落,南宫家的大门被撞开,一群穿着玄天派服饰的人闯入。
"凌霄子师叔!"沐清雨惊讶地望向领头的白发老者。
凌霄子环视四周,目光最终落在南宫镜的尸体上,满意地点点头:"做得好,清雨。南宫镜罪该万死。"
沐清雨低着头没有说话,悄悄将南宫镜的信藏入怀中。
凌霄子走上前,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南宫镜的尸体:"多行不义必自毙。今日南宫家满门伏诛,也算为武林除害。"
"师叔,"沐清雨忽然开口,"南宫家的人真的都该死吗?包括那些孩子..."
凌霄子锐利的目光扫向沐清雨:"怎么,动了恻隐之心?须知邪魔之后,不留后患才是正道。"
沐清雨垂下眼睛:"弟子明白了。"
风声忽起,一缕暗红的魔气从远处飘至,林小雨隐约看到一个小小的婴儿在火光中啼哭。
——
"小雨!小雨!"
林小雨猛然惊醒,发现自己躺在地上,身边蹲着一脸担忧的陈阿嬷。
"阿嬷?"林小雨晃晃脑袋,从恍惚中回过神来。
"你这孩子,在后山呆了一整夜,师父急得派我来找你。"陈阿嬷叹了口气,"又是那些魔气发作了?"
林小雨缓缓坐起身,发现南宫镜的佩剑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光泽,剑柄底端似乎松动了一些。
"阿嬷,南宫家是怎么灭门的?"林小雨问道。
陈阿嬷脸色一变:"别问这些,那都是二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。"
"可是——"
"别可是了,"陈阿嬷打断她,"师父让你过去找她,好像有重要的事情。"
林小雨只好点点头,小心地将短剑藏入袖中。当她站起身时,无意中瞥见剑柄末端露出一小截黄色的纸角。
"回去再看。"她轻声自语,跟着陈阿嬷下山。
清晨的玄天派笼罩在薄雾中,随着林小雨的靠近,沐清雨居所的几株海棠忽然绽放出几朵新蕾,鲜艳如血。
"奇怪,都快入冬了,这海棠怎么又开了?"陈阿嬷惊讶地望着那些花。
林小雨心中一动,记起那日在药王谷听到的传言:海棠花开,必有血光之灾。
沐清雨的院落静谧如常,推开门,一袭白衣的沐清雨正坐在榻上,手中捧着一卷古籍。
"师父。"林小雨恭敬施礼。
沐清雨抬头,那双清冷的眼眸扫过她脸庞,又垂下:"昨夜何处去了?"
"在后山练剑。"林小雨撒了个谎。
沐清雨微微皱眉:"你的修为被封,勉强稳住第六重已是不易,不可妄自施为。"
"是,弟子谨记师父教诲。"林小雨低头应道,却感到袖中的短剑仿佛活了过来,微微发热。
"今日唤你来,是有要事相商。"沐清雨放下书卷,"下月初一,玄天派将与其她四大门派在紫云峰会面,商讨对付魔教之策。韩长老提议由你出席,展示我派对魔教的态度。"
林小雨心中一凛:"弟子身负魔气,怕是不妥。"
"正因如此。"沐清雨淡淡道,"你能压制魔气,修成正道功法,正是我派重视调和刚柔的明证。况且..."她顿了顿,"若你不去,韩冬青必会借题发挥,指责我偏袒魔教余孽。"
林小雨咬了咬唇:"师父为我考虑周全,弟子遵命。"
沐清雨点点头:"下山采药之前,将你的孤鸿剑留下。此行你不必带剑。"
"为何?"林小雨脱口而出。
"孤鸿剑上次血月异动,我需仔细检查。"沐清雨解释道,"你先去药王谷取我托人炼制的丹药,我已写好书信。"
林小雨依言解下腰间的孤鸿剑,却在递出的瞬间,袖中的短剑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。
沐清雨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警觉:"你袖中何物?"
林小雨心中一紧,正要辩解,沐清雨已经伸手一挥,一道清风拂过,袖中的短剑不受控制地飞了出来,悬在两人之间。
沐清雨看清那把剑的瞬间,脸色骤变,眼中闪过惊恐、悲伤、怀念等复杂情绪:"这把剑...你从何处得来?"
"是...是哑书生临终前交给弟子的。"林小雨如实回答。
沐清雨盯着那把短剑,仿佛陷入某种痛苦的回忆,半晌才轻声道:"原来如此...她果然一直在暗中守护..."
"师父认识这把剑?"林小雨试探着问道。
沐清雨闭了闭眼:"此乃南宫镜的佩剑,昔年南宫家灭门之夜遗失。"她忽然锐利地盯着林小雨,"你可曾用此剑施展任何功法?"
林小雨摇头:"尚未,只是想修复它。"
沐清雨伸手接过短剑,指尖轻抚剑身,眼神恍惚:"二十年了...没想到它还会重现于世..."
"师父,南宫家真的如传闻所说,勾结魔教意图颠覆正道吗?"林小雨鼓起勇气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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