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不知道。】
「那是单相思?」
【不清楚。】
景黎略显心虚地抬起眼眸,目光偷偷投向玄知许,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求助之意。
多年的默契,让玄知许瞬间便领会了景黎的意思,面上的神色顿时沉了几分,难看起来。
不过,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许久未与岐安相见,如今看来,倒是生疏得厉害,连敬酒这般礼数都忘却了不成?”
叶岐安脸上露出一抹羞愧之色,他略带歉意地朝着时少卿的方向看了一眼,仿佛是在为自己刚刚的疏忽而道歉。
随后,他这才走上前去,恭敬地拿起桌上玄知许的杯子,细心地斟满了酒液,递至玄知许跟前,言辞恳切:“君上恕罪,初次得见二公子,一时竟失了应有的规矩…”
玄知许抬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,目光落在酒杯上,端起酒杯抬手朝着叶岐安示意,而后将那杯中酒液一饮而尽。
叶岐安见状,这才端起自己的酒杯,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,动作行云流水却又带着几分谨慎。
见叶岐安转身离去,景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,那原本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放松了一些。
可他刚一垂眸,便瞧见时少卿已经拿起他自己桌上的酒壶,正缓缓地将酒倒入杯中。
玄知许微微眯起双眸,目光若有所思地睨了眼景黎。
只见景黎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,垂着眸子,似乎在这看似平静的氛围中,又有几分心虚,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那犀利的视线。
好生大胆,竟在宫宴上下药。
“哥哥。”时少卿走到玄知许身侧,声音压得极低。
“可是觉得闷?”
时少卿点了点头。
“出去逛逛,记得不要走太远。”
时少卿点头应下,走前还暗戳戳看了眼白慎行。
白慎行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也起身悄然退出了殿内。
…
“二公子。”白慎行朝时少卿行礼。
“方才听到君上提到了你哥哥。”时少卿转头看着白慎行:“你哥哥是怎样的人?”
白慎行没有多想:“阿兄唤做白谨言,人有些不着调,当初缠了君上好长一段日子。”
时少卿抬起手,将一张图纸递给白慎行。
“嗯?”
“白公子可否帮我将这个交于令兄,若是他喜欢,我便打一套送给他。”
白慎行疑惑地接过,上面赫然是一套图纸。
白慎行看到图上的银针,笑了一声:“这图纸是?”
“先前在典当行里看到了,觉得精良便买下来了。”
“乐意之至。”
…
白慎行寻了个由头离开后,时少卿沉默了许久才跟上。
时少卿远远地站在长廊内,目光穿过重重回廊,落在不远处的凉亭上。
只见白慎行神色匆匆地走进凉亭,伸手扯住了正坐在亭中悠然喝茶的柳潇。
看到这一幕,时少卿瞳孔微微收缩。
果然是他…
那夜自己险些命丧黄泉的刺杀。
就是柳潇。
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?
…
“你最近很缺银钱?”白慎行声音冷冷地响起。
柳潇一脸疑惑,反问道:“听谁说的?”
“你为何把这图纸拿去典当?”白慎行紧盯着柳潇,目光如炬。
“我没去过当铺。”柳潇面色平静。
听柳潇如此否认,白慎行心中猛地一惊,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对。
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,恰好与长廊中时少卿投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白慎行眉头狠狠皱起,心中懊恼不已。
自己竟在一时慌乱中,被时少卿用这等低劣的话术摆了一道,实在是太过疏忽。
白慎行一脸急切地将一幅画塞到柳潇手中,厉声质问:“这针为何会在旁人手中?”
柳潇低头看了看手中画,眉头轻皱,淡然说道:“这只是一幅画。”
“画上图案如此精细,说明作画人有这根针,你拿这针去做什么了?!”
白慎行双眼喷火,语气中满是质问与不信任。
柳潇突然沉默下来,不再言语。
白慎行深吸一口气,压抑着心中的怒火,缓缓开口:“你为何又要使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手段?”
柳潇缓缓抬眸,直直对上白慎行的眼睛,一字一顿道:“慎行,分明一直是我东奔西走,为柳府扩大产业。可为何他一回来,所有的一切就都成了他的?!”
白慎行听闻,心中一震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你想杀柳弦…就是因为这些名利?”
柳潇别过头,不再搭话。
白慎行眉头紧锁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二公子和柳弦关系交好,如今二公子也已有察觉。你…收手吧,他毕竟是你堂兄,切不可再如此糊涂了!”
说完,白慎行甩下这句话,便毅然转身离开。
“慎行!你觉得我做错了吗?”柳潇望着白慎行的背影,开口问道。
白慎行停下脚步,缓缓转过身,目光复杂地看着柳潇,沉声道:“你错在不该使这些阴损手段,更不该暗害同族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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