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挂着微笑，语气轻松惬意：“谁知道呢？”
“说实话，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。”苏灵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装出这副样子给自己看的，但她没什么心情和对方讨价还价。
“横竖都是一死，我为什么要说呢？”老板娘似乎有些有恃无恐。
“那你想知道萧亓死前都经历了什么吗？”苏灵蹲在了老板娘的面前，她的瞳孔不掺杂丝毫情绪，说出的话语，更是冰冷无比。
“对待敌人，只要不是那种天怒人怨的类型，我向来还是比较尊重的。
“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丢给地下都市的那些流浪汉，我不会用那种肮脏的方式来折磨你，但我希望你的精神能抗过酷刑的痛苦，有时候不会死亡并不是一件好事，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苏灵的声音轻盈而空灵，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，让老板娘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。
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，苏灵不愿动用那些肮脏的手段来对付老板娘，已是她最大的仁慈与善良，但拷问这玩意儿就比较一视同仁了，萧亓能被拷，那老板娘自然也没道理不能被拷。
不会死亡，就意味着无论多么惨无人道的酷刑都可以随意施加，肉体固然不会灭亡，但精神能否扛得住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残忍吗？或许吧，苏灵对待敌人确实偏向残忍，因为她确信，如果输的人是自己，若没有当场死亡，那等待自己的一定会是更残忍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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