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!你有什么证据?”兆强的声音发紧,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。
“你有动机。”包拯看着他,目光里没有苛责,只有坦荡,“子聪家境比你好,读书也比你拔尖——你一直拼尽全力读书,却只能考第二,他轻轻松松就能拿第一。
若是子聪因‘偷钱’被赶出书院,你就是书院里最拔尖的学生,不是吗?”
“我没有!”兆强依旧否认,声音却忍不住发颤。
“你还不打算承认?”包拯追问。
“抓人拿赃,赃物在子聪箱子里,你凭什么反过来诬告我?”兆强语气强硬起来。
包拯看着他,眼神沉了沉:“兆强,我包拯虽不算什么聪明人,但向来只替受冤的人伸冤,从不会平白诬陷好人。你若不是做了亏心事,我怎会无凭无据指认你?”
“证据!你把证据拿出来!”兆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包拯没再多说,转身从门外拎起一根一人多高的竹子,朝展昭扔过去:“展昭,接着——看看这根竹子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展昭伸手接住,掂了掂重量,又凑近看了看:“这竹子是空心的,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,语气带着惊讶,“这竹子里没有竹节,是通的!”
月瑶看到那根竹子时,心里便豁然开朗,下意识呢喃:“怪不得那叠钱会码得整整齐齐……”
身旁的李莲花闻言,轻轻握住她的手,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“竹子本就是空心的,这有什么奇怪?”夫子不解地问。
“夫子有所不知——寻常竹子有竹节隔断,是不通透的;但这根,是被人特意打通了竹节,成了一根直溜溜的空管。”
包拯解释道,目光重新落回兆强身上,“兆强,你就是用这根空心竹,从教室高处的气窗,把钱‘送’进子聪书箱里的对不对?”
展昭立刻反应过来:“难怪钱会摆得那般整齐——顺着空心竹滑进去自然不会乱!”
“就算子聪是被陷害的,也和我没关系!我也是受害者!”兆强还在硬撑,声音却弱了不少。
“兆强离开教室去草坪前,钱确实还在他自己书包里。”展昭的语气里带着困惑。
月瑶也点头:“确实。”
“这一点,起初我也想不通。”接着包拯话锋突然一转,看向子聪,“子聪,你方才说小休前见过兆强的钱——当时他的铜钱,是不是像现在这样?”
说话间,包拯从怀里拿出一叠铜钱——月瑶与李莲花眼尖,早看清那叠钱是用一根极细的黑线串着。
只见包拯模仿兆强拿钱的样子,向上轻抛了两次,那叠铜钱落回掌心时,没有一枚散落。
抛完,他将钱放进兆强的书包里,又问子聪:“当时你看见兆强放钱,是不是和我一样?”
子聪想了想点头:“对!”
包拯转身向外走了几步后,对着展昭吩咐:“展昭,把方才装钱的书包打开看看。”
展昭依言拉开书包,一看之下却惊讶出声:“包大哥,钱……钱不见了!”
众人也跟着惊讶,刚明明看见包拯把钱放进去了,怎么转眼就没了?
就在这时,包拯忽然抬手——掌心里正躺着那叠铜钱,他又向上抛了两次,铜钱稳稳落回掌心。
“诶?包大哥,你这是变戏法呢?”展昭挠着头,满脸疑惑。
包拯笑了笑,放慢动作又做了一遍:他将串着黑线的铜钱放进书包,手往外抽时,指尖悄悄勾住了黑线的一端;
等走出两步,轻轻一拉黑线,那叠钱便顺着线又滑了出来——动作不快,却足够让在场所有人看清其中门道。
“原来如此!是用线串着的!”
“兆强,你心思确实周密,可惜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”包拯的声音沉了下来,目光落在兆强腰间:“你腰间这根黑线,就是你漏下的破绽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只可惜当时太匆忙,你忘了把腰间剩下的黑线解下来,就跑回草坪和大家一起玩儿,竟带着这‘罪证’待了一整个小休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‘钱上有刻痕,是买烧饼时摊主发现的’——方才我离开这么久,就是去书院外找那个卖烧饼的老伯。
老伯说,今天一上午都没见过你,更别说收你带刻痕的铜钱;还有你钱上的刻痕,是你自己提前刻上去的,目的就是为了‘证明’子聪箱子里的钱,是你丢的。”
每一句话,都像一块石子砸在兆强心上。他捂着脸哭了起来,声音里满是绝望:“我和你们不一样……你们进书院是交束修走正门,我是跪着进来的。”
“我家里穷,爹娘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书院的学费,我就在书院门口跪了三天三夜,才求院士破例收留了我……
我知道,只有好好读书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,所以我天不亮就起来背书,夜里点着油灯做题,不敢有半分懈怠……”
“可自从子聪来了之后,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笑话——他不用熬夜,成绩却比我好……我不甘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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