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,你会派官兵缉拿她,她想一旦被你抓到,她会忍不住把真相说出来!而你知道真相也会不惜放弃一切,所以她只有假死!
当时,她一定知道怀了你的骨肉怎么可能真死!她住在湖边一定熟识水性,决不可能投湖自尽。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呢?”
“那封遗书就是最好的证明,如果一个人被逼得走投无路只有投湖自尽,怎么可能有时间写下遗书呢?
盗窃财物,顶多杖刑坐牢,最严重的不过流刑刺配不会判死,她根本用不着自尽,除非……她是想让你彻底把她忘记。”
……
暮色渐沉,听了一顿狗血故事的月瑶、李莲花、包拯、公孙策四人,再次走进陈也申的命案现场。
几人分散开来再次查看了一遍,不放过任何一处此前可能遗漏的细节。
公孙策俯身站在书桌前,指尖轻轻拂过砚台边缘,随即用毛笔蘸取了一点残墨,在鼻尖轻嗅片刻:“这墨的气味有些古怪。”
他转头看向众人,“这砚台里的墨,应是掺了人血!”
包拯闻言上前一步,低头细看砚台内凝固的墨渍,“难怪陈也申手臂上有自割的伤口,”
包拯沉吟道,“想来他是以血研墨,只是不知是一直习惯用血研墨,还是突然如此。”
“更关键的是,”公孙策话锋一转,“我之前查验过屠牛草之毒,若陈也申的墨里并未有此毒,那便意味着——在他以血研墨之时,体内并没有屠牛草之毒。”
一旁的月瑶和李莲花闻言走了过来,月瑶拿起砚台闻了下,又拿出银针试了下:“这墨里确实无毒。”
李莲花若有所思:“如此说来,他呢并不是屠牛草之毒复发而死,而是最近这几日被人突然毒杀的啊!”
几人一时陷入沉思……
不久后,夜色彻底笼罩街巷,月瑶他们找了家饭店吃饭,在用完饭准备走时,老板和店小二的对话引起了几人的注意。
“这纸太薄了些,下笔稍重些墨迹就渗透到下一页了,下次不要买这么薄的纸了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老板。”
“纸薄易透墨?”李莲花抬眼,看向另外三人,“你们还记得陈也申账本上,那些有新鲜墨迹的字吗?”
几人对视一眼,皆露出了了然。
月瑶催促道:“我们回去再说!”
几人点点头,回到了他们在宫里的住处。
几人刚坐好,包拯就说道:“那些与管家联系的字条并非陈也申亲笔所写,而是有人通过账本临摹他的字迹,那些新鲜墨迹就是临摹时渗透上去的。”
“正是!”李莲花放下手中的茶杯,淡淡道:“凶手只有临摹好他的笔迹才能不被发现,这也就让墨迹有的渗透到了账本上。”
公孙策附和:“如此一来,便能解释为何陈也申的鞋子和指甲缝里会有三色泥和炭屑!那时他已不在这间书房,多半已被人控制住了,带到了有这些杂物的地方,而屋里传递纸条的,不过是凶手伪装的“陈也申””
月瑶接口道:“之后凶手再用屠牛草毒杀陈也申,而屠牛草之毒有潜伏期,而经过几天时间,陈也申的胃里也不会再有屠牛草残留,最后再用大木箱将他送回书房。
送箱之人必定被特意叮嘱,要指明‘陈也申亲自接收’,严禁其他人打开箱子,以此掩人耳目。”
“这就说得通了!”包拯接着分析,“管家再开门时,恰好是屠牛草毒发的时刻——所以才会出现‘开门看见毒发’的场景!”
公孙策顺着思路往下推:“那当日在这间屋里,冒充陈也申的字迹、待在现场的人,会是谁?”
李莲花语气平静的说道:“多半呢是廉王府的管家何太急。”
“何太急?”月瑶恍然道:“是了,之前发生的很多事都和他有关,而且他没有右臂,陈也申书桌上的砚台也是摆在左边……”
李莲花看着月瑶笑笑,点头道:“何太急呢没有右臂,只能用左手写字,陈也申的书桌上呢,砚台也是摆在左侧的;
再加上之前廉王府中马中毒、信鸽传信之事都和他有关系,而他呢也有足够的能力和时间,潜入这里做这一切啊。”
包拯补充道:“而且经过信鸽那事,我们已经确定,何太急只是个棋子,他背后定然有人指使。
他做这一切,绝非个人恩怨,只是那幕后之人藏得极深,至今仍未露面。”
“我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,”公孙策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,“即便推断合理,也无法定他的罪。
更重要的是,他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毒杀陈也申?陈也申到底掌握了什么秘密,才会招来杀身之祸?”
月瑶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:“不管怎样,何太急这条线盯紧了,就能找到与他联系的幕后之人,真相就不会远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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