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的细胞...正在重组！"林妍盯着显微镜惊呼，"那些病毒载体被某种能量场定向清除！"
张天师面色越来越苍白，但手上动作不停。他突然咬破指尖，将一滴血滴在龟甲中央："以我精血，引尔归真！"
金光暴涨，整个治疗室被映照得如同白昼。祁世雄的身体剧烈抽搐，口中喷出一股黑气，那黑气在空中凝结成一张狰狞的人脸，发出刺耳的尖啸后消散无踪。
当光芒褪去，祁世雄的面容已经恢复到他应有的年龄特征，而那些金色纹路也完全消失了。
张天师却踉跄几步，一口鲜血喷在道袍上。
"师父！"徐应德慌忙扶住老人。
"没事...只是耗了点元气..."张天师虚弱地摆摆手，"去看看病人..."
第五章 永生之谜
三天后，康复的祁世雄在VIP病房向师徒二人坦白了一切。
"'青春素'是'蓬莱'组织的项目。"他调平病床，声音低沉，"表面是抗衰老研究，实则是为某些权贵打造'永生'计划。我是第七批实验者，前六批...全都死了。"
徐应德倒吸一口凉气："人体实验？"
"不止。"祁世雄苦笑，"他们用濒死老人做第一阶段试验，声称是'临终志愿'。我因为掌握太多内幕，被强制参与..."
张天师突然发问："那符文从何而来？"
"您说那些金色纹路？"祁世雄神色变得古怪，"据项目负责人Dr. Smith说，是从一座唐代古墓中找到的...说是失传的'长生符'。"
"荒唐！"张天师怒喝，"那是警告后人的'天罚纹'！"
祁世雄从手机调出一张照片："张天师，您认识这个人吗？"
照片上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，正与一群白大褂交谈。徐应德明显感到师父身体一僵。
"...玄阴师弟？他竟然还活着？"
第六章 医者抉择
回到乾坤堂，张天师罕见地开启了密室最里层的保险箱，取出一卷竹简。
"这是师门秘传的《长生诫》，记载了历代先师对抗'长生诱惑'的教训。"老人轻抚竹简，"玄阴是我师弟，六十年前为求长生叛出师门，没想到..."
徐应德为师父披上外衣："祁世雄说'蓬莱'组织在全球有数十个秘密实验室，已经控制了多位政商界人士。"
"长生之毒，甚于砒霜。"张天师摇头叹息，"应德，你可知为何我传你雷火针，却从未教你这'金针渡劫'？"
徐应德摇头。
"因此术涉足生死界限，稍有不慎，医者自身必遭反噬。"张天师解开衣襟，露出胸口一个新鲜的金色符文——与祁世雄身上的如出一辙！
"师父！您..."
"无妨。"张天师平静地系好衣襟，"我寿数将尽，能以残躯救人，是医者本分。"
徐应德眼眶发热："一定有办法消除这符文！我们可以..."
"应德。"张天师打断他，"还记得你接掌乾坤堂时，我问你医者最重要的是什么吗？"
"记得。"徐应德深吸一口气，"不是医术高低，而是知道什么该治，什么不该治。"
张天师欣慰地点头："永生之术，就是不该治的'病'。玄阴师弟不明白这点，才会误入歧途。"
门外传来脚步声，林妍匆匆进来："查到了！'蓬莱'组织的总部在公海一艘游轮上，三日后将举行新一轮'青春素'发布会！"
徐应德与师父对视一眼，师徒二人同时起身。
有些界限，医者必须守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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