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眼前的震撼，只能反复低语。
秦天看着她孩童般的惊奇和喜悦。
他操控着气泡，缓缓靠近一群发光的水母，让它们像精灵般环绕着他们飞舞。
“现在，信了吗？”
秦天轻声问，声音在寂静的深海中格外清晰：
“这就是我的世界。
天空，大海，星辰……它们对我而言，不再是遥不可及的风景。”
他顿了顿，看着朱菲菲眼睛，语气认真：
“所以，别再用那种看‘可怜小狗狗’的眼神看我了。
我过得……超乎你想象的好。”
朱菲菲缓缓转过头，望向秦天。
在深海幽光的映衬下，他的轮廓显得有些不真实，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痴迷的神秘感。
烧烤摊、学校、柳如烟……那些凡尘俗世的一切。
在这一刻，在这片光怪陆离的海底奇观面前，忽然变得无比渺小，甚至有些可笑。
她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，却发现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：“难道……秦天也获得了某个系统？”
她最终还是试探着问道：“
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秦天没有回答，只是牵起朱菲菲的手，心念微动。
光影流转，空间仿佛折叠又展开。
下一瞬，二人已稳稳地回到了刚才烧烤摊的座位旁。
周围喧闹依旧，食客们推杯换盏，老板娘吆喝着上菜，标价20元一首流浪歌手深情的唱着苦情歌。
对于他们的凭空消失又骤然出现，身边这些热闹的人群居然全都视若无睹，仿佛他们从未离开过。
“我因为机缘巧合，现在成为了修仙者。”
秦天看着朱菲菲的眼睛，平静地解释：
“所以你现在知道，为什么我说文凭对我没用了吧？”
“修仙者？！”
朱菲菲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，瞳孔瞬间放大：
“难道是华国古老传说里……那些飞天遁地、长生不老的修仙者？！
如果真是这样……那秦天确实没必要再去学校了！
都修仙了，谁还在意那‘牛马资格证’啊！”
震惊之余，一个更让她心头发沉的念头猛然浮现：
“如果修仙是真的……那他之前说的，自己身边现在不止一个女人的事……难道也是真的？！”
秦天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抹失落。
他心中一叹，语气不由更加柔和：
“没错，就是你想的那样。
菲菲，你是个很好的女孩，你值得拥有独属于你自己的幸福。”
此时的朱菲菲只觉胸口闷得发疼，失魂落魄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。
秦天后面的话语变得模糊不清，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。
她死死咬着下唇，强撑着不让眼中涌起的泪水滚落，脸上硬是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：
“看来……真的是我多虑了。
既然知道你现在过得这么好……我就放心了。
我……我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，就先回去了！”
话音未落，她猛地转过身，几乎是逃也似地向着远处的黑暗快步跑去。
因为她怕再多停留一秒，眼中泪水就要决堤了。
她强忍哽咽、脚步踉跄的背影，一丝不落地全部映入了秦天的眼中。
“哎……”
秦天望着那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的粉色身影，轻轻叹了口气，心中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。
那感觉奇妙又矛盾。
明明是他主动推开了对方，斩断了那份情丝，可看着朱菲菲受伤离去的背影，心底深处却又泛起一丝不舍。
“真是……自作自受。”
他无奈地低语了一句。
没办法，谁让朱菲菲前世对他有恩？
这份恩情像一道无形的枷锁，让他即便心里对朱菲菲有感觉，也会克制自己不去“渣”对方。
这份克制，是他能给予前世恩人，最大的尊重和……保护。
但他心中依旧有着另外一份期待：
“如果知道一切的你，依旧选择把自己交给我。
那我也会保证。
让你拥有难以想象的精彩人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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