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砚和贺丰去捞蚌,石头把捞好的蚌洗一洗放到一个大木盆里面,赵岐和赵尧还有徐故坐着撬蚌剥珍珠。
从池塘里面打捞出来的蚌,不是每一个都有珍珠的。
而只有很幸运的情况下才会一个蚌里面开出两个珍珠来,大多都是一蚌一珠。
赵砚交代过他们,取珍珠的时候要小心,所以徐故非常的小心。
他把取出来的珍珠放在另一个水盆里。
他们养的蚌取出来的珍珠不需要怎么清理,直接放在水盆里就干净了。
珍珠一个个看起来凝润似玉,却比玉多几分柔光,若带彩晕,光映上时,可见粉、银、虹三色流光次第晕染,而摸起来凉润细腻,温润余韵,无一丝砂感。
赵尧每撬一个蚌,就可惜的叹一声气。
他们取珍珠,为了追求珍珠品质无损伤,用的是杀鸡取卵的方式,把珍珠取出来后蚌也死了,直接把蚌肉和蚌壳分离,蚌肉放进盆里,蚌壳堆在院子里。
赵岐听着赵尧叹气,叹了一上午。
而他每撬开一个蚌,似都带着不忍。
最后,赵岐实在是受不了了,就跟他说:“你去唱戏吧。”
在这里耽误他干活了。
“不行二哥,大哥不让我去唱戏。”赵尧说。
其实,他就是觉得唱戏好玩,不会误了正途的。
“你把蚌肉送去猪场。”赵岐说。
赵家人不喜欢吃蚌肉,觉得太紧实了。
林川只要了一盆蚌肉,晒干制成药材。
赵砚问过村里面人了,可村里面喜欢吃这玩意儿的人很少。
就只能喂猪。
蚌肉煮熟了,剁碎后拌着猪食儿,小猪们可爱吃了。
赵尧和徐故抬着把蚌肉送到了猪场。
回去后,赵岐就把他撵到药铺去了。
赵尧来了药铺后,林川见他身后还跟着徐故,笑着调侃他:“赵家小三爷来了?”
“师父,你说什么呢?”赵尧不好意思道。
林川给了他一套针,让他把后面排队的病人看了。
赵家的蚌捞干净后,赵砚还潜到池底看了看,确保没有漏网之鱼。
他跟赵岐俩人投了五千两银子,最后取出来的珍珠还没有三斤重。
江晗也让人取珠了。
他这两年多就往外面跑了一次,江员外去年病了一场后,江晗就回来侍奉了,怀哥儿不放心家里面的娃,就没跟他去。
不过江若知道江晗打算到州城里面开铺子。
江晗让人开出来的珍珠也大差不差这么多。
不过珍珠的个头不一,品质也不一。
封胥是要按照珍珠的品质收的。
所以江若和海哥儿又花了几日挑珍珠,把同样大小的珍珠,颜色和质感都差不多的珍珠挑在了一起。
而赵砚病了。
寒冬腊月的,他在水里面潜了半天,晚上就烧了。
晚饭时,江若给他煎了药,让他喝药预防预防,到底是没防住。
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烫,江若把赵尧叫了起来。
赵尧给赵砚扎了扎针疏通经络,还用针扎了他的手指,放了一会儿血,跟江若说的是排出体内“热邪”。
然后又去药铺里面抓了一副药拿了回来煎了。
赵尧给赵砚扎了针后,又让江若用艾草煮的温水擦拭额头,颈部,腋下等处。
赵砚反反复复的烧了一晚上。
江若让海哥儿把瑜哥儿带去睡了,自己守了赵砚一晚上。
第二天他的烧还没有退。
赵尧也急了,去请了林川过来。
林川来给赵砚看了看,说:“平时壮的跟牛似的,好几年都不会生病,病一次就是麻烦。昨天晚上赵尧扎针也扎的对,他开的方子我也看了,都不错,你们仔细照顾着,会好的。”
林川这么说,家里面人总算是能放心一些。
白天的时候,赵岐让江若去休息了,他守着赵砚。
自己汉子病着,江若睡不好,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,又来守赵砚了。
娃娃们看着也担心极了。
溪小子这么爱闹腾,一天都没吭声说半句话。
到了晚上赵砚还没醒,瑜哥儿哭了。
他哭着问江若:“小爹爹,我爹爹是怎么了,怎么还不醒过来?”
江若抱着瑜哥儿说:“你爹爹没事儿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郎爷,大爷病着,您的身子可不能垮了。”方哥儿给江若端来一碗糖水鸡蛋。
江若没有一点胃口,可是瑜哥儿在他怀里面哭着,翀小子和溪小子都在屋里面守着,就是为了娃娃们,他也不能倒下,江若把鸡蛋吃了。
赵赫也往赵家跑了几次。
他问赵岐:“林川怎么说?”
“会醒。”
晚上的时候,江若、赵岐还有赵尧都在屋里面守着赵砚。
后半夜的时候,他终于醒了。
江若激动的差点掉泪。
“没事,若哥儿。”赵砚看着一脸担忧的夫郎虚弱的说。
他的脸色苍白,嘴唇发干还脱皮。
赵尧擦了擦泪珠子,说:“没事就好,太吓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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