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晨雾还没散尽,新租的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。灵晶乐器摆在石桌上,《京城传奇》的戏谱摊开着,晶墨字在晨光下闪闪烁烁,比云锦的金线还晃眼。彩绒兽蹲在院中的小假山上,四季兽、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背上,小爪子扒着假山石,盯着门口 —— 京城戏班的人今天要过来一起排戏,比约定时间还早了半个时辰。
唐小棠刚把入宫令牌挂在墙上,就听见 “咚咚” 的敲门声。打开门一看,京城戏班的老板带着五六个演员,扛着戏服箱子站在门口,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份修改后的戏稿,比上次的合作契约还认真。“我们连夜改了戏文,比原来的更精彩!” 老板举着戏稿喊,“比京城名角的剧本还扎实,保准皇上喜欢!”
“草叶子说和新伙伴合作得磨合,可别出岔子。” 唐小棠往院里让他们,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门槛,共生草的藤蔓就 “嗖” 地从地里钻出来,在院子里织了个绿色的凉棚,上面挂着绸缎做的花,比真的还鲜艳,“这藤比木棚凉快,比货郎的遮阳伞实用,排戏时不用晒着,比搭帐篷省事。”
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,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,飘着些绣着龙纹的戏服碎片,比云锦还华丽。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拼接碎片,像是在做新戏服,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精致。“准是皇宫专用的戏服材料来了!” 唐小棠刚说完,灵晶寿桃壳就 “啪” 地亮了,比院子里的灯笼还晃眼。
“哗啦 ——” 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锦盒,里面装着块龙纹锦缎,上面绣着五爪金龙,比知府送的官服还贵重。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,带着点激动:“本源之兽说这是‘龙纹锦’,做皇宫演出的戏服用,比你们的云锦稀罕!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珍贵,比货郎的绸缎值钱十倍!”
李婆婆正往石碗里倒绿豆汤,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荷花,看到龙纹锦眼睛一亮:“这料子比云锦还软!做龙袍戏服正好,比普通绸缎气派。” 她往锦缎上浇了点灵枢蜜,龙纹突然透出金光,“比老张头的‘亮纹符’还神,不用符也能亮,比普通锦缎省事,演皇宫戏时不用打光,比火把方便。”
星痕背着竹篓从城里回来,篓子里装着新买的绣线和珠子,有金线、银线,还有些带灵晶砂的珠子,比京城绣坊的还齐全。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,绕着龙纹锦转了圈,金色的火焰没伤着锦缎,反而让龙纹更亮了,像裹了层金粉,比货郎的亮粉管用。“这些绣线能绣龙纹,” 他拿起根金线说,“灵蝶说用灵晶砂珠子点缀,比‘绣亮符’还精致,不用请绣娘,比货郎的绣线好看,皇上看了保准喜欢。”
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龙纹锦上贴,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“绣” 字。刚贴上,锦缎突然自己展开,金线自动往龙纹上绣,比绣娘的手还快,引得京城戏班的演员们都围过来看,比看杂耍还入迷。“这叫‘自绣符’!” 他往锦缎上贴了张,“能自动绣花纹,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,不用人绣就精致,比请绣娘省钱。”
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凉棚下,指尖轻轻拨了下弦,龙纹锦突然跟着琴声飘起来,金线绣的龙像是活了一样在锦缎上动。水纹兽也跟着喷水,彩色的水在锦缎上织出片光晕,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。“《龙纹谣》能让锦缎更配合,” 她往琴边放了串灵晶珠子,“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,锦缎听了不跑偏,还能跟着节奏绣花纹,比单纯手工快,排戏时不用等戏服,比请人做省事。”
上午,众人和京城戏班的人一起排戏。山精首领穿着书生戏服,和京城戏班的花旦对戏,四季兽跟着他们跑,毛色变成黄色,像在模仿龙袍的颜色,比老家的排演还热闹。“这磨合比想象中顺利!” 京城戏班的花旦笑着说,“山精们真机灵,比京城的小演员还听话,比请师傅教省事,比单独排演有趣。”
排到一半,突然出了个小插曲 —— 京城戏班的武生不小心踩坏了灵晶乐器的琴弦,急得直跺脚。唐小棠赶紧拿出备用琴弦,共生草的藤蔓突然 “嗖” 地钻出来,帮着把琴弦装好,比手工装得还快。“这藤比修琴师傅还厉害!” 武生拍着大腿说,“比花钱修省事,比耽误排演强,比‘修琴符’管用。”
中午,李婆婆用京城的食材做了顿大餐:油焖大虾比灵晶砂还红;北京烤鸭皮脆肉嫩,比老家的烤鸡还香;还有盘宫保鸡丁,比皇宫的御膳还入味,比京城的大酒楼还好吃。大家围着凉棚坐在一起,边吃边聊排戏的事,比过年还开心。“这饭比合作协议还暖心!” 京城戏班的老板说,“以后咱们就是最佳搭档,比单打独斗强,比赚银子还开心。”
下午,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,手里拿着个木盒,里面装着皇宫演出的流程单,上面写着 “巳时入宫,午时彩排,未时演出”,比京城的演出流程还严格。“大人说了,皇宫演出不能出一点错,比京城的戏班还严谨,比送红包管用!” 随从往石桌上放了张皇宫地图,“标好了戏台位置,比问路省事,别走错了,比挨罚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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