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演出的余温还没散去,新租的院子就被晨光镀上了一层金边。石桌上堆着皇宫赏赐的银元宝和玉佩,在阳光下闪闪烁烁,比灵晶砂还耀眼;龙纹锦戏服叠得整整齐齐,金绣的龙纹仿佛还在流动;灵晶乐器旁摆着宫里带回的点心,桂花糕的甜香混着灵枢蜜的清润,比货郎的香包还诱人。彩绒兽蜷在云丝软垫上,四季兽、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怀里,小爪子还攥着皇上赏赐的小玉佩,睡得正香,嘴角沾着的杏仁酥渣像撒了把碎金。
唐小棠被一阵 “咚咚咚” 的敲门声吵醒,扒着门帘一看,只见两个穿红袍的太监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圣旨:“皇上有旨,宣御用戏班即刻入宫议事!” 她赶紧套上衣服,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门槛,共生草的藤蔓就 “嗖” 地钻出来,把散落的玉佩和银元宝都收拾整齐,“这藤比丫鬟还勤快,收拾东西比手快,比货郎的布袋子能装,还能分类整理,比记账先生还细心。”
李婆婆正往石碗里倒银耳羹,蓝布头巾上别着的干梅花随着动作轻晃:“准是皇上要给咱们新任务了,比京城演出还重要,比老家的戏台子有排面!” 雷耀蹲在角落,把皇宫赏赐的银元宝一一记账,星图上的光点聚成个 “御用戏班” 的字样,比皇宫的圣旨还醒目:“算珠说这些赏钱能买十个戏楼,比老家一年赚的还多,比做梦还美。”
跟着太监再次入宫,众人的心情比上次轻松多了。皇上坐在宝座上,手里拿着本新戏谱:“朕想让你们排一出《盛世华章》,演咱们大周朝的繁荣景象,比《京城传奇》还精彩,比京城名角的戏还热闹,下个月的万寿节演出!” 唐小棠赶紧磕头谢恩:“臣等遵旨,定不辜负皇上期望,比皇宫的御膳还用心!”
皇上笑着摆手:“起来吧,朕给你们准备了新道具,比上次的还稀罕。” 说着拍了拍手,太监们抬上来几个大箱子,打开一看,里面全是精致的道具:用珍珠做的花灯、用翡翠做的树木、用宝石做的花朵,比货郎的珠宝摊还耀眼,比想象中还贵重。“这些道具比黄金还值钱,” 皇上说,“好好用,比京城戏班的道具还出彩。”
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,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,飘着些巨大的画卷,上面画着大周朝的盛世景象,比皇上的新戏谱还详细。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展开画卷,像是在给他们参考,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生动。“准是新戏的参考图来了!” 唐小棠刚说完,灵晶寿桃壳就 “啪” 地亮了,比皇宫的宫灯还晃眼。
“哗啦 ——” 光柱里突然掉下来几卷画卷,每个都有戏台那么大,画着农田丰收、市井繁华、皇宫庆典的场景,笔触细腻如真,比货郎的年画还精致。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,带着点激动:“本源之兽说这是‘盛世图’,排新戏时当参考,比你们的龙纹锦稀罕!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珍贵,比货郎的画值钱十倍!”
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,指尖轻轻拨了下弦,画卷突然跟着琴声展开,上面的场景像是活了一样在动,水纹兽也跟着喷水,彩色的水在画卷上织出片光晕,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。“《盛世谣》能让画卷更生动,” 她往琴边放了盏珍珠花灯,“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,画卷听了不呆板,还能跟着节奏变场景,比单纯看画有趣,排戏时不用瞎琢磨,比请人讲解省事。”
星痕背着竹篓从后台出来,篓子里装着皇上赏赐的新绣线和珠子,比京城绣坊的还齐全。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,绕着画卷转了圈,金色的火焰没伤着画卷,反而让颜色更鲜艳了,像裹了层金粉,比货郎的亮粉管用。“这些珠子能装饰道具,” 他拿起颗宝石说,“灵蝶说镶在戏服上,比‘镶宝符’还精致,不用请工匠,比货郎的首饰好看,皇上看了保准喜欢。”
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画卷上贴,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“动” 字。刚贴上,画卷上的人物突然动了起来,像真的在干活、在跳舞,引得皇上都拍着手叫 “好”,比看新戏还兴奋。“这叫‘动画符’!” 他往每个画卷上都贴了张,“能让画里的人动起来,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,不用人演就生动,比请群众演员省钱。”
中午,皇上留众人在宫里吃饭,御膳房的菜比上次的还丰盛:烤全羊外焦里嫩,比老家的烤鸡还香;佛跳墙香气扑鼻,比李婆婆的炖肉还鲜;还有盘水晶肘子,比灵晶砂还透亮,比京城的大酒楼还好吃。“这饭比过年还丰盛!” 山精首领捧着碗米饭说,“比老家的好吃十倍,比货郎的小吃还香。”
下午,众人回到院子,开始规划新戏的排演。唐小棠负责整体调度,李婆婆管戏服制作,星痕做道具,司徒雪谱曲,雷耀管财务,每个人都有分工,比老家的戏班还正规。“咱们得赶紧排,” 唐小棠说,“比预计的时间紧,比皇上要求的还严,可别耽误了万寿节演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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