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排戏时，出了个有趣的小插曲 —— 扮演货郎的老汉总学不会叫卖的调子，要么喊得太轻，要么跑调，比卖豆腐脑时的吆喝还难听。张大爷赶紧示范：“声音要洪亮，比喊号子还响，调子要顺，比唱山歌还自然 —— 对，就是这样！‘卖糖葫芦咯，甜掉牙哟！’” 老汉跟着学，试了五遍终于像样了，比中了彩票还开心。小孩子们扮演买东西的顾客，围着货郎车跑，比在集市上真买东西还兴奋，比演任何片段都投入。
傍晚，我们在空地上演了段《集市乐》新编段，乡亲们用彩布道具演得有模有样，比真的集市还热闹，比县城的演出还接地气。台下的观众拍着手喊 “好”，比在王村的喝彩还响亮，比任何掌声都真诚。张老板往台上扔了袋杂粮：“给你们带回去做饼吃，比城里的还香，比送银子实在！”
离开赵集时，天已经黑了，集市上的灯笼都亮了起来，比白天还热闹。乡亲们送了我们好多礼物 —— 有彩布道具、新磨的面粉、手工的布鞋，比去王村时的行李还满，比任何金银都珍贵。村长拉着我的手说：“以后常来教我们排新戏，比请城里的戏班还强，比送银子还实在！” 我点头答应：“一定来，比走亲戚还勤，比教编道具还积极！”
马车驶离赵集时，集市的吆喝声还能隐约听到，比远处的蛙鸣还清晰。彩绒兽蜷在我身边睡着了，四季兽、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背上，小爪子还攥着乡亲们送的布制糖葫芦。金色的珠子在车厢角落亮了亮，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，正用彩布道具搭 “集市戏台”，比我们的还热闹；侍从们举着道具，跟着《集市谣》的调子晃，比观众还期待。
“今天太开心了，” 我轻轻说，“比教《晒粮乐》还踏实，比赚大钱还满足，《四季乐》的集市片段素材也齐了！” 张大爷甩着马鞭，笑着说：“下次去孙家庄教排《冬藏乐》，比今天还热闹，比教集市戏还开心！” 夜风吹过马车，带着杂粮饼的香味和集市的烟火气，四季兽的呼噜声、水纹兽的 “吱吱” 声，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，混在一起，像一首越传越远的市井歌谣。马车的灯笼明明灭灭，为新戏的筹备，也为下一次的教戏之旅，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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