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车轮刚碾过村口老槐树斑驳的树影,戏楼前便瞬间热闹起来。李秀才挥舞着烫金故事记录本,纸页上还残留着孙家庄红枣糕的糖渍;王婶端着粗陶碗,碗里的小米粥热气腾腾,香气四溢,引得众人直咽口水;小柱子抱着木片家族树模型活蹦乱跳,模型上系着的红绸带在晨光中随风飘扬。此次从孙家庄采姓归来,麻袋里装满了承载着岁月痕迹的姓氏故事,这些故事远比金银更令人感到踏实。今天不仅要整理这些珍贵的素材,还得着手筹备前往李家庄采集茶姓氏故事的相关事宜,忙碌程度堪比秋收晒粮,重视程度更甚于期盼新戏开排。
我站在石桌上大声喊道:“都别挤!咱们先把孙家庄的姓氏素材分类整理好,再收拾去李家庄要用的行头,这样有条理地做,可比瞎忙乎强多了!” 说话间,我机械义肢上的绿痕不经意间碰到了旁边的木片族谱。刹那间,共生草的藤蔓 “嗖” 地从地里窜出,迅速在地上编织出一张大大的分类表,上面清晰地写着 “孙家庄姓氏故事”“姓氏道具清单”“李家庄采茶姓氏采集纲目”,字迹工整,条理分明,比李秀才写的还要清晰明了,“照着这表来干活,就跟翻账本一样快,也不用担心记错弄混,比扯开嗓子喊管用多啦!”
张大爷扛着装满木片道具的麻袋走来,轻松得仿佛扛着的不是麻袋,而是一捆柴火:“我来整理孙家庄的姓氏故事,保管比记自家族谱还上心,比排《冬藏乐》时还投入!” 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,里面是孙家庄赠送的红枣糕,“这糕的甜味,可比城里的点心浓郁多了,实实在在的,整理累了吃上一块,比喝茶还能解乏!” 李秀才连忙点头附和:“我来列李家庄的采集清单,肯定比写《姓氏谣》还要认真,比请先生编戏还用心!”
彩绒兽蜷缩在石桌旁,被周围的喧闹声吓得直往我身后躲;四季兽和雪绒兽则乖巧地帮忙传递记录本,小爪子紧紧抓着烫金本子,殷勤地往张大爷手里送,那股子勤快劲儿,比小丫鬟有过之而无不及;水纹兽喷出细密的水雾,在石桌周围萦绕出一层淡蓝色的光晕,将分类表映照得格外清晰,这光晕不仅明亮,还为现场增添了一份温暖的氛围,比普通灯笼更具韵味。山精首领身着迷你采姓戏服,手中握着木片姓氏牌,在各个小组之间来回穿梭,叮嘱道:“分类的时候千万别弄错,这可比编道具还得细致;列清单也别落下东西,得比教戏时还要认真 —— 这可都是《百家乐》的根基!” 一番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,现场气氛比看杂耍还要欢乐。
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动起来,珠面上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,光柱中飘着用竹篾编制的新道具:竹篾采茶姓氏牌、茶园家族树、茶篓故事袋,这些道具散发着浓郁的茶乡气息,比木片道具更贴合李家庄采茶的主题。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将竹篾采茶姓氏牌摆放在光柱之上,微风拂过,竹篾牌发出 “哗啦” 的声响,灵动鲜活,比灵算册的投影还要生动有趣。“这肯定是给李家庄采姓准备的辅助道具!” 我话音刚落,灵晶寿桃壳 “啪” 地亮起,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周遭的昏暗,比戏楼的灯笼还要明亮。
“哗啦 ——” 光柱中落下一个竹筐,里面装满了竹篾道具,伸手摸去,质地粗糙却十分结实,比普通树枝更具韧性。侍从的声音随之传来,语气中满是欣喜:“本源之兽说李家庄以采茶闻名,采集茶姓氏故事得用竹篾道具,这些可比木片族谱更契合主题,韵味十足,采集故事时用正合适,还能为《百家乐》的采茶姓氏片段积累素材!” 提前赶来帮忙的李家庄村长拿起一个竹篾采茶姓氏牌,仔细端详后赞叹道:“这做得比画出来的还逼真,比捏泥人还要生动形象,用来记录采茶家族的故事再合适不过,比单纯记笔记强多了!”
上午,众人全身心投入到孙家庄采姓素材的整理工作中。张大爷将姓氏故事按照 “救济粮”“老宅子”“族谱渊源” 等类别进行分类,规整得比整理年货还要井井有条;李秀才则在家族树模型上梳理每个姓氏的脉络,流畅得如同书写账本;我负责将木片道具和竹篾道具分类摆放,认真程度不亚于收拾戏台。“现在《百家乐》中孙家庄姓氏片段的素材算是齐全了,” 张大爷指着记录本感慨道,“内容比我预想的还要丰富精彩,等加上李家庄的采茶姓氏故事,《百家乐》就更完美了!”
中午时分,乡亲们在老槐树下摆开 “采姓宴”,宴席丰盛程度远超庆功宴。炖鸡、蒸鱼香气四溢,刚炒的花生酥脆可口,还有王婶亲手烙的葱花饼、孙家庄的红枣糕、赵集的糖炒栗子,现场热闹非凡,比县城的大酒楼还要红火。大家围坐在一起,一边享用美食,一边分享在孙家庄采姓时的趣事,氛围融洽得如同一家人。“老村长讲救济粮的故事时,我家孩子听得眼睛都不眨一下!” 李家庄村长举着碗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“这可比听戏还过瘾,就算请名角儿来都比不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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