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没亮透,戏楼前的空地上就响起了《府城谣》的琴声。司徒雪的水晶琴摆在戏台中央,琴音比晨露滴在青石板上还清亮,顺着老槐树的枝桠飘出去,把沉睡的村庄都唤醒了。孙家庄的老人们穿着刚改好的粮姓戏服,袖口绣着小小的麦穗纹样,举着加固过的麦壳粮囤,脚步比县城演出时更沉稳;李家庄的采茶姑娘们捧着新做的竹篾茶篮,篮沿缠了圈银线,比城里的工艺品还精致,踩着碎步练习衔接动作,裙摆扫过地面的声响比茶园的风声还轻柔。
“都按府城戏台的尺寸站!孙家庄左排站两列,李家庄右排站两列,别跟在县城似的挤一堆!” 我站在戏台边喊,机械义肢的绿痕轻碰台角的彩布戏服图样,共生草突然窜出藤蔓,在地上织出四列淡绿色的标记线,每列都比县城时宽出半尺,“跟着这线站,比看图纸还直观,保准在大戏台上不慌乱!”
张大爷正蹲在地上给王村的晒粮汉子调整扬场机的握法:“府城戏台高,动作得比县城时大三分,别跟捏着绣花针似的 —— 对,就是这样,比真晒粮时还有力道!” 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孙家庄的红枣糕,“练累了就吃块,甜丝丝的顶饿,比硬邦邦的干粮强多了!” 汉子接过糕,塞进嘴里嚼得 “咯吱” 响,脸上的笑容比红糖还甜。
彩绒兽蹲在戏台侧方的木箱上,不再像以前那样怯生生,看见举着拍手板的小孩,还敢晃着尾巴 “嗷呜” 叫两声;四季兽和雪绒兽忙着递道具,小爪子抓着彩纸花瓣筐往演员手里送,比戏班最勤快的杂役还利索;水纹兽喷了点水雾,在戏台上方织出层淡蓝光晕,把标记线照得更亮,比灯笼还暖,还省了不少眼力劲。山精首领穿着绣着 “府城巡演” 的迷你戏服,举着迷你府衙模型在各组间穿梭:“别紧张!就当是在村里演给自家人看,比啥都自在!” 这话逗得众人都笑了,琴声里都混着笑意。
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,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,飘着些用银丝做的新道具:银丝戏服滚边、小银钩、迷你装饰花,比彩布道具更精致。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滚边摆在光柱上,风一吹 “哗啦” 响,比真的银丝还灵动,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热闹。“准是给戏服做收尾的辅助玩意儿!” 我刚说完,灵晶寿桃壳 “啪” 地亮了,暖光洒满空地,比戏楼的灯笼还亮堂。
“哗啦 ——” 光柱里掉下来个银盒,里面装满了银丝道具,摸起来冰凉凉的,比丝线还柔韧。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,满是欢喜:“本源之兽说府城演出得体面,这些滚边比彩线还亮眼,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能衬得戏服气派,收尾时用正好,也能让戏服更显档次!” 采茶姑娘们拿起银丝滚边,往新戏服的袖口上比了比:“这玩意儿比红绸好看,缝上准保体面,比城里的戏服还精致!”
上午的终练紧锣密鼓。司徒雪弹起新改编的《府城谣》,调子比之前更庄重,又比《团圆谣》多了几分热闹,孙家庄的老人们跟着哼唱,李家庄的姑娘们打着拍子,王村的汉子们跟着跺脚,货郎扯开嗓子吆喝:“银丝滚边亮堂堂,百家故事传府堂!” 歌声飘得老远,路过的牛车都停下来听,赶车的老汉喊:“唱得好!比县城时还中听!”
终练到一半,李秀才突然发现戏词里有个疏漏 —— 府城演出得加段 “谢幕词”,把各村的姓氏渊源串起来。他赶紧掏出纸笔修改,笔尖划过纸页的声响比算盘还脆:“得加上‘孙李王赵聚一堂,百家姓里情谊长’,比单纯谢幕更有味道!” 司徒雪立马配合着改曲调,琴音一转,比之前更悠扬,众人跟着学唱,比记新童谣还快。
中午,乡亲们在老槐树下摆了 “送行前的练兵宴”,比接风宴简单些,却也热闹。王婶烙的葱花饼、孙家庄的红枣糕、赵集的糖炒栗子,满满一桌子,比城里的小吃摊还诱人。大家围坐在一起,边吃边聊府城演出的细节,比一家人还亲切。“府城的观众要是问起戏里的故事,可得好好说!” 老村长举着碗说,“比在县城时还得仔细,别丢了咱村的脸面!” 众人都点头,吃得更起劲了,仿佛饼里藏着演好戏的秘诀。
下午的戏服收尾和道具检查同步进行。姑娘们用银丝滚边把新戏服的袖口、领口都缝得整整齐齐,小银钩把装饰花固定在衣襟上,比城里的绣娘手艺还精巧;张大爷用铁皮加固条把货郎车的轮子又绑了一遍,推起来 “咕噜” 响,比以前顺滑十倍;李秀才把改好的谢幕词抄写了十几份,分发给每个演员,纸页上的字迹比蝇头小楷还清楚。
“现在就算在府城的大戏台上演三天三夜,也出不了岔子!” 张大爷拍着麦壳粮囤,底气十足,“比去县城的准备还周全,进城演出绝对有面子!”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,弹了段谢幕曲,琴声比流水还顺畅,众人跟着哼唱,比任何时候都熟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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