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未破晓,皇宫外的戏楼已被宫灯照得恍若白昼。朱红梁柱缠绕鎏金锁链,每盏宫灯垂落的 “百家乐” 金字灯穗随风轻晃,“哗啦” 声响彻夜空,气势比新春爆竹更胜三分。戏台中央高悬的 “御赏” 匾额,乃皇上御笔亲题,墨色浓重如凝,威压竟比府城鎏金匾额更显庄重。张大爷身着绣满五爪金龙纹的崭新戏服,机械义肢上的幽绿纹路在宫灯下流转柔光,正领着众人做最后检查:“麦壳粮囤的金箔务必贴牢,云锦披帛须得端正悬挂,此番精细程度,可要比祭祀祖宗更甚!”
“各就各位!孙家庄左列距台边三尺,李家庄右列对齐龙柱,切莫像在府城般拥挤杂乱!” 我立于台侧高声指挥,指尖刚触台角丝绸戏台图,共生草便即刻窜出藤蔓,在地面迅速织就四列镶金边标记线,每列间距都比府城时宽敞一尺,“循着这线行进,保准万无一失,于皇上面前亦能从容自若!”
司徒雪怀抱水晶琴静坐在戏台左侧,琴身裹着明黄色绸缎,这可是皇上特意御赐之物。她指尖轻拨,《京城谣》的曲调潺潺流出,音色清越如晨露坠琉璃,却又比宫廷雅乐多了几分市井烟火气息。水纹兽适时喷出薄雾,在戏台上方晕染出一层淡金色光晕,将标记线映照得愈发清晰,暖意胜过宫灯,连琴音都仿佛被镀上了温柔滤镜。
彩绒兽蹲踞在描金锦盒上,见太监捧着赏赐点心路过,竟俏皮地晃着尾巴 “嗷呜” 轻叫;四季兽与雪绒兽各抱金箔花瓣筐,小爪子抓得紧紧的,动作比最机灵的小太监还要敏捷;山精首领身着绣有 “御演” 二字的迷你戏服,举着微型皇宫模型在演员间穿梭,大声鼓劲:“莫慌!皇上也是血肉之躯,最爱听实在故事,可比那些官老爷好伺候得多!” 这番话语惹得众人忍俊不禁,紧张氛围顿时消散。
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动起来,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中,漂浮着和田玉雕琢的崭新道具:玉制姓氏牌、迷你玉如意、雕花玉铃铛,珍贵程度远超云锦道具。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将玉牌精心摆放在光柱之上,微风拂过,“叮咚” 之声清脆悦耳,灵动之姿胜过真玉,热闹之景更甚于灵算册投影。“定是为御演增光添彩的宝贝!” 我话音刚落,灵晶寿桃壳 “啪” 地亮起,璀璨暖光洒满戏台,比宫灯更为明亮,将众人脸庞都映得通红。
“哗啦 ——” 光柱中坠下一个玉盒,内盛满玉器道具,触手冰凉温润,质感比凝脂更为细腻柔滑。侍从欣喜的声音随之传来:“本源之兽说御演当显皇家气派,这些玉道具贵重非常,镇场之效更胜司徒雪的琴声,演出时用正合适!” 采茶姑娘们拿起玉制姓氏牌,在竹篾茶篮上比划,兴奋道:“这物件比银线耀眼,贴在篮上,皇上定能瞧见,可比城里工艺品珍贵多了!”
辰时三刻,太监尖锐的通报声划破晨雾:“皇上驾到 ——” 众人急忙跪地迎接,只见明黄龙辇缓缓驶来,皇上身着绣满十二章纹的龙袍,面容和蔼可亲,比画像中更显亲切。“都起来吧!早闻《百家乐》贴近百姓,今日特来一观!” 皇上微笑着抬手示意,目光扫过戏台上的麦壳粮囤,赞叹道:“这道具倒是新颖,比宫里金玉摆件来得实在!”
锣鼓声骤然响起,司徒雪的水晶琴曲调陡然一转,《粮姓谣》的旋律混着水雾飘散开来。孙家庄的老人们扛起贴有玉牌的麦壳粮囤登上戏台,唱腔中满溢烟火气息:“孙家庄,粮满仓,开仓放粮救四方!” 唱罢,皇上率先鼓掌,大声称赞:“好!这才是百姓的心声,比那些靡靡之音动人多了!” 大臣们纷纷附和,掌声如雷。
李家庄采茶姑娘们登场时,竹篮上的玉制姓氏牌在光晕中熠熠生辉,令人目眩。她们碎步行走比蝴蝶振翅更轻盈,云锦披帛顺着标记线精准飘向孙家庄戏班手中,衔接流畅如行云流水。“李家庄,茶飘香,秘方传万家尝!” 歌声甫落,皇后便笑着赞叹:“这茶篮精巧别致,比宫里玉花瓶还要好看!” 姑娘们羞红了脸行礼,竹篮摇曳间,茶香与琴音交织,弥漫整个戏楼。
中场换场,赵集货郎推着小推车上台,刚要吆喝却故意停顿,笑着向皇上发问:“陛下不妨猜猜,‘赵’姓在百家姓中排行第几?猜对便送赵集糖葫芦!” 皇上大笑作答:“第一!朕幼时也背诵过百家姓!” 货郎赶忙递上糖葫芦,皇上咬了一口,连声称道:“香甜!比宫里蜜饯更合口味!” 台下大臣们忍俊不禁,气氛比杂耍表演更为欢乐。
王村晒粮汉子们的登场最为震撼。他们高举扬场机模型,随着《京城谣》节奏有力挥臂,水纹兽适时喷出薄雾,金箔花瓣仿若漫天麦壳,在 “扬场” 动作中翩然飞舞。“王村汉子力气强,晒粮晒出好年光!” 唱罢,皇上激动起身鼓掌,高声喝彩:“好!尽显庄稼汉的精气神,比武戏更令人热血沸腾!” 大臣们纷纷起身,掌声如潮,似要掀翻戏楼顶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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