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瞬间热闹起来,娃们举着小手喊 “一百代”“两百代”,老矿工们则笑着说 “哪止啊,我爷爷的爷爷就在这矿上干活,最少也有五代了”。最后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矿工站起来,声音有点沙哑:“五代!我家祖祖辈辈都在老矿区,我爷爷还跟我说过,他小时候就常在这矿木下听老矿工讲故事!” 货郎笑着把 “矿脉同源” 摆件递给他:“答对喽!这摆件归您了!” 老矿工接过摆件,激动得直发抖,说要把它传给孙子,让他记住各矿区是一家人。
第三个节目是 “矿区生活秀”,各矿区的乡亲们都上台展示自家的特色。铜矿的矿嫂们拿着铜锅,表演 “铜锅炖菜”,锅里飘出的香味引得台下人直咽口水;镍矿的矿工们则拿着镍铁工具,演示 “镍铁打铁”,“叮叮当当” 的声响特别带劲;钨矿的矿娃们举着钨砂灯,在台上跑成一圈,暖光连成一片,像个小太阳;老矿区的乡亲们则搬出了早年的采矿工具,有老矿镐、老矿灯、老矿筐,一件件都带着岁月的痕迹,秦老矿还特意给大伙讲解每件工具的故事,台下的人听得入了迷。
最热闹的是 “矿场团圆舞”。所有演员都上了台,各矿区的乡亲们也纷纷上台,有的拿着铜铃,有的提着钨砂灯,有的举着彩绸,还有的抱着自家的娃。司徒雪的水晶琴奏响欢快的调子,秦老矿领着大伙跳了起来 —— 先是铜矿的 “铜铃舞”,踩着铜铃的节奏蹦蹦跳跳;接着是镍矿的 “矿炉舞”,手拉手像围着矿炉取暖;然后是钨矿的 “钨灯舞”,举着灯转圈圈;最后是老矿区的 “团圆步”,所有人围成一个大圈,慢慢走着,脸上都带着笑。水纹兽也跳上台,对着人群喷出水雾,水雾里映出 “百家姓”,从 “赵” 到 “钱”,从 “孙” 到 “李”,每个姓氏都清清楚楚,台下的乡亲们看见自己的姓,都高兴得拍手,喊着 “那是我的姓!”“咱都是一家人!”
彩绒兽也跟着跳,脖子上的老矿灯模型晃来晃去,爪子上的镍铁小矿车和迷你钨砂灯也跟着动,暖光在水雾里闪闪烁烁,像星星一样。各矿区的娃们围着它,跟着一起跳,有的还拉着它的爪子,整个戏台都成了欢乐的海洋,比任何一个矿区的演出都热闹。
演出结束时,夕阳已经西斜。可乡亲们还是围着戏台不肯走,有的拉着演员们问下次什么时候再来,有的拿出自家的特产送给我们 —— 铜矿的矿嫂送铜锅炒的花生,镍矿的矿工送镍铁小摆件,钨矿的老矿工送钨砂灯,老矿区的乡亲送老矿泉酿的酒;娃们则拉着彩绒兽,有的给它送画,有的还想跟它合影(其实就是凑在它身边,让大人用炭笔把他们和彩绒兽画在纸上)。
秦老矿笑着说:“大伙别急,咱已经跟各矿区的矿长商量好了,以后每年都在老矿区办一场‘矿脉团圆宴’,让《百家乐》常来,让各矿区的乡亲们常聚!” 台下的乡亲们听了,都欢呼起来,声音传遍了整个老矿区,连远处的矿棚里都有人跟着喊 “好!”
晚上,老矿区的食堂摆起了 “万矿团圆宴”。一张巨大的青石桌上,摆满了各矿区的特色菜 —— 铜矿的铜锅炖鸡、镍矿的镍铁炖肉、钨矿的钨砂烤红薯、青石矿的青石炖菜,还有老矿区的矿泉煮花生;酒也是各矿区的特产,铜矿的铜泉酒、镍矿的镍泉酒、钨矿的钨砂矿泉酒,还有老矿区的老矿酒。各矿区的乡亲们坐在一起,边吃边聊,周老铜说 “以后铜矿的铜匠可以来老矿区教大伙做铜活儿”,赵叔说 “镍矿的炒面方子可以传给各矿区”,老钨头说 “钨矿的钨砂灯做法也能教给大伙”,秦老矿听得哈哈大笑:“这样才好!咱各矿区互相学习,日子才能越过越好!”
我摸了摸石桌上的金色珠子,它此刻正映出万谷之源的景象 —— 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围着一条巨大的矿脉,这条矿脉分出无数支流,分别通向铜矿、镍矿、钨矿、青石矿,最后都汇聚到老矿区中心,光柱里还浮现出 “矿脉同源,生生不息” 的字样。司徒雪的水晶琴还在响着,《百家谣》的调子在食堂里回荡,各矿区的乡亲们跟着哼唱,彩绒兽趴在我脚边,爪子上还攥着迷你钨砂灯,暖光映着它的脸,格外温馨。
我知道,这场演出不是结束,而是所有矿区情谊的开始。往后,各矿区会像这条矿脉一样,紧紧连在一起,互相帮助,互相扶持,而《百家乐》的故事,也会在这些矿区里,一代又一代地传下去,让 “百家乐,万家欢” 的热闹,永远留在每个矿工的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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