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吹绿老矿区的矿木时,通往老矿区中心的路上又热闹起来。马车轱辘碾过新冒芽的青草,铜铃串在风里 “叮铃” 响,比去年冬天的调子轻快了不知多少 —— 这是《百家乐》团队赶去参加 “矿区联合汇演” 的日子,也是所有矿区约定好 “再聚首” 的日子。
张大爷坐在车头,手里攥着秦老矿去年送的老矿灯,灯座被摩挲得发亮。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车顶,那里挂满了各矿区的新道具:铜矿新铸的铜制戏台模型、镍矿编的镍铁彩绳、钨矿磨的钨砂反光片,还有青石矿刻的青石小雕像,风一吹,这些道具轻轻晃,像一串会发光的风铃。“去年走的时候,咱说好了要早点来,可不能让乡亲们等急了!” 张大爷嗓门洪亮,连拉车的马都像是听懂了,蹄子踩得更欢。
车厢里,彩绒兽正趴在 “矿脉宝盒” 旁边打盹。它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比去年多了不少:镍铁护身符、迷你钨砂灯、青石小雕像,还有新添的铜矿小铜铃,一动就 “叮铃哐当” 响,活脱脱一个 “矿区信物收藏家”。雪绒兽和四季兽围着它转,时不时用鼻子蹭蹭宝盒,像是在检查里面的土壤有没有洒出来 —— 这宝盒可是团队的宝贝,去年从老矿区回来后,每次到新矿区演出,都会往里加一点当地的土壤,现在已经装了满满一盒,打开就能闻到不同矿区的泥土香。
司徒雪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本新乐谱,封面上写着 “矿区传承曲” 三个字。她时不时弹两下水晶琴,琴声里混着各矿区的新调子:有铜矿 “铜舞” 的欢快节奏,有镍矿 “镍霜歌” 的悠扬旋律,还有钨矿 “钨砂谣” 的厚重唱腔。“这些都是各矿区矿长提前寄来的,说要编进联合汇演的曲子里,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自家矿区的声音。” 司徒雪笑着说,指尖在琴弦上跳跃,连彩绒兽都醒了,跟着琴声晃脑袋,爪子上的铜铃跟着响,倒成了天然的伴奏。
走了约莫三个时辰,老矿区中心的轮廓渐渐清晰。远远望去,矿场空地上已经搭起了一座巨大的戏台,戏台主梁还是去年那根 “百年矿木”,但上面挂满了各矿区的新装饰:铜矿的铜铃串绕着主梁缠了三圈,镍矿的镍铁彩绳挂在戏台两侧,钨矿的钨砂反光片贴在戏台边缘,阳光一照,整个戏台泛着五颜六色的光,比去年的 “矿脉展示墙” 还要热闹。
“快看!是《百家乐》的马车!” 刚拐过一道弯,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喊。循声望去,矿场空地上已经挤满了人,各矿区的乡亲们都来了:铜矿的人穿着铜色的粗布工装,镍矿的人戴着镍铁做的小帽子,钨矿的人手里举着钨砂灯,青石矿的人则抱着自家刻的青石小摆件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,像过年一样热闹。
秦老矿第一个迎上来,手里还拿着个新做的 “矿脉团圆牌”,上面刻着所有矿区的名字,边角镶着各矿区的矿石。“可把你们盼来了!” 他握着张大爷的手,激动得直晃,“各矿区的人早就到了,都在等着看你们的新节目呢!” 说着就领着众人往戏台走,路上不断有人跟他们打招呼,有的送自家做的吃食,有的塞给娃们小玩意儿,彩绒兽更是成了 “香饽饽”,不少人都想摸它的毛,看看它脖子上的新信物。
到了戏台后台,这里早就成了 “矿区道具展”。铜矿的周老铜带着几个铜匠,正在打磨新做的铜制乐器;镍矿的赵叔领着矿工,在整理镍铁彩绳编的舞台背景;钨矿的老钨头则和年轻人一起,调试钨砂灯的亮度,准备晚上的 “星空顶” 效果;青石矿的石矿长带着娃们,在戏台周围摆青石小雕像,每个雕像上都刻着不同矿区的标志。“今年的联合汇演,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咱矿区不光会采矿,还会演好戏!” 周老铜边打磨铜器边说,铜锤敲在铜片上,“叮叮” 声格外响亮。
傍晚时分,联合汇演终于开始了。秦老矿走上戏台,手里举着 “矿脉团圆牌”,高声说:“去年今日,咱老矿区聚齐了《百家乐》和各矿区的乡亲;今年今日,咱要让这份热闹传遍所有矿区!现在,我宣布,矿区联合汇演正式开始!”
话音刚落,司徒雪的水晶琴就响了起来,新编的《矿区传承曲》缓缓流淌。琴声一开始是轻快的 “铜舞” 节奏,铜矿的乡亲们立刻走上台,手里拿着铜制的铃铛和铜锤,跟着节奏跳了起来,铜器碰撞的 “叮叮” 声和琴声混在一起,格外热闹;接着是悠扬的 “镍霜歌”,镍矿的矿嫂们提着镍铁做的灯笼,在台上慢慢走,灯笼里的光映着她们的笑脸,像一串会移动的星星;然后是厚重的 “钨砂谣”,钨矿的老矿工们拄着老钨镐,跟着调子哼唱,声音里满是岁月的沉淀;最后是青石矿的 “石韵调”,青石矿的娃们抱着青石小雕像,在台上跑成一圈,笑声像青石上的泉水一样清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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