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宸嘴角微微翘起，但没睁眼。
“还有一次，一只猫和一只狗吵架，猫说：‘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比我厉害？’狗说：‘因为我会汪！’”
江宸忍不住笑了出来，睁开眼瞪了她一眼，“这也太冷了吧。”
“嘿嘿。”沈悦调皮地眨眨眼，“逗你开心嘛。”
江宸无奈地摇摇头，却忍不住往她怀里缩了缩，“下次讲个更有趣的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沈悦轻轻抱住她，“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傍晚回到图书馆后，江宸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。她不再一味埋头苦读，而是学会了适时调整节奏，遇到难题也不再急躁，而是先冷静下来分析思路。
沈悦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，偶尔递上一杯温水，或是提醒她休息一下眼睛。
“你今天进步很大。”临走前，沈悦夸奖道。
江宸笑了笑，“有你在，我好像就没那么紧张了。”
“那就继续加油吧。”沈悦握住她的手，“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江宸点点头，心里充满了力量。
走出图书馆时，夕阳正缓缓西沉，天边泛起一片温暖的橘红色。风吹过她们的脸庞，带来一丝凉意，却也夹杂着春天的气息。
“明天见。”沈悦轻声说。
“嗯。”江宸回应，脚步轻快了许多。
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，照亮了她们归途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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