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毛文龙等人,不多时张书缘就与秦良玉等人进入了主营。
“呵呵,张阁寒营简陋比不得京里,还望阁部海涵。来呀,将本都督珍藏的酒茶拿来。”
进到主营之后,毛文龙便就笑呵呵请众人坐下,同时又命侍卫去煮酒茶。
“诶,都督客气。不过这酒就算了,我等吃些茶就好。”
张书缘也没跟他客套,一屁股坐下后就环顾起了这一营战将。
只见,这三协的统帅,每一位都有一米七七左右的身高,长相也颇为粗壮,但在这粗壮中也是有细节的。
就比如那陈继盛,在自己下船之后,就没少见他眼中闪烁,更是在回营的路上时是多次触碰毛文龙的手。
“额…好吧,既然如此那阁部可就没这口福了。”
听到这话,毛文龙瞬间就收起了笑容。
“不知阁部此次莅临是为何事?若是有我东江出力之处还请阁部畅所欲言。”
瞧见场面变冷了,毛文龙的干儿毛承禄就笑着站了出来。
“哦,这位是?”
瞧见有人站出来了,张书缘就看向了毛文龙。
“哦,这是我首协之帅。承禄还不快给阁部见礼?”
见张书缘看了过来,毛文龙便阴阳怪气的开了口。
而他这话,看似是在斥责下属无礼,但实际上却是在指桑骂槐,骂张书缘不给他脸。
的确,在此时来讲,一般是不会随意拒绝主人家的宴请的。而他毛文龙方才,口中虽然是讲的“煮酒茶”三字,但实际上他确是在示意属下设宴款待张书缘,希望能借此来缓和跟中枢的关系。
当然,他能有此番操作,还是经过了心腹们的提点,以及他自己感受到了威胁。
“末将毛承禄参见阁部。”
毛承禄身着甲胄,站起来就躬身一抱拳。
“诶,毛副总快快免礼。原来你就是我东江总兵啊。张某此前久闻阁下之名,今日一见才知何为虎狼之勇。”
没错,这毛承禄长相更是粗犷,放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狠人。
而他在前些年里,跟着毛文龙是左右突击,立下的战功更是数不胜数,是朝中极有名声的将领之一。
只不过,别看他张书缘是在夸他,但实际上,张书缘在说这句话时,眼神中却是显露着浓重的寒芒,并有阴阳怪气之意。
因为,在元年之时,他曾跟随毛文龙兹扰山东,搞得地方是怨声载道的还以为是建奴兵渡海南下了。
在当时,由于他和朱由检在陕西忙着处理秦王,所以这桩案子就被积压在了中枢。
而等他们回到了京畿后,张书缘就跟孙承宗忙活起了拟定军校的事情,而朱由检则是选择了隐忍不发,并下旨安抚了东江和山东,同时又派人去暗访东江的军饷问题了。
“不敢不敢,末将之名全凭他人过赞,末将不敢称能。”
毛承禄不同于毛文龙,而这个人虽然也很张狂,但在这张狂之中却也是有着诸多小心思的。
“诶将军此言就过了,这辽东一隅谁人不知毛大之名?”
张书缘是故作和善的开口,但这言辞却是在阴阳他有通敌之嫌。
因为,这毛大之名是建奴对其的称谓,而且东江刚立之初,他还曾下令让东江军不得阻拦后金使臣进驻朝鲜。
在这插一句,眼下的朝鲜国王李倧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,对于大明和后金是的各种讨好,属于是谁也不敢得罪。而且他对于今年的建奴掠夺事件,更是连个屁也不敢放,只敢上奏大明,请大明派兵救援。
可当时的朝廷哪儿有余力帮他?单说这执行个袁可立的破虏之策,都已经算得上是担负了内地起义的压力了。
我们说回来。
“大人……”
此话入耳。毛承禄瞬间就听出了意味,赶忙出口解释。
“大人请用茶。”
就在毛承禄刚想解释的空档,几位侍卫便就用木板端着二十几杯茶就进了营帐。
而随着这杯茶的进来,毛承禄便也就没了继续言语的理由,只能是以求救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干爹。
“呵呵,张阁此言可是不妥啊。这毛大也好,毛二也罢。承禄不论有何名声,他都乃是我东江之副将,我朝廷之肱骨。”
毛文龙也不傻,他能听出来张书缘的意思,毕竟这能喊出“毛大”二字的人,就只会是建奴人。
“是极是极,张某方才口误还请将军见谅。”
瞧见毛文龙出来护犊子了,张书缘也就选择给他个台阶。
因为节制皮岛,不是罢黜这东江镇的所有人!
“无妨无妨,大人日理万机,于我辽东不甚了解,有所不妥也在情理。”
毛承禄不敢暴起硬刚,只得是顺着干爹的话下坡。
随着毛承禄就坡下驴之后,这营帐内就静谧了起来,气氛更是陷于了肃穆。
“都督,张某近日破疲,若是无事的话,你我明日再说?”
而就在毛文龙准备故技重施询问张书缘此来的目的时,张书缘却放下了杯子伸了个懒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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