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那股力量正被硬生生抽出,顺着无形的线涌向李沧澜。
“不可能!”他尖叫,“这是宗门秘宝,你怎么可能——”
话没说完,护符“啪”地炸裂,碎片四溅。他一口血喷出,修为直接跌了半个小境界,连血遁术都维持不住,速度骤降。
李沧澜站在五步外,抬手一握,那团被抽出的能量被收入灵窍。他看着掌心流动的金光,淡淡说:“你的宝贝,我不嫌弃。”
那人脸色惨白,还想逃,却被一道剑光拦住。
叶清歌不知何时已站在他面前,寒渊剑横在胸前,剑锋映着冷光。
“别挣扎了。”她说,“你们的法术已经被破,现在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陈玄策拖着伤腿走来,刀尖滴血。他看了那人一眼,笑了一声:“刚才不是挺狠的吗?怎么现在腿软了?”
那人咬牙不语,眼里闪过不甘。
李沧澜走到三人面前,目光扫过他们的恐惧。他知道,这些人只是棋子,幕后的人藏得更深。
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他问。
没人说话。
他也不急,抬起右手,掌心对准其中一人胸口。
那人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,体内的灵力开始倒流,顺着经脉往李沧澜手上涌。这不是吞噬,是强行抽取,比割肉还疼。每一丝灵力都被撕出来,伴随着剧痛,像五脏六腑被搅动。
“说。”李沧澜声音平,“不说,我就把你修为抽干,让你变成废人。”
那人终于撑不住,嘶声道:“是……是夜卜堂!我们是夜卜堂外围执事,奉命追踪心钥持有者……”
“心钥?”李沧澜眯眼,“你们知道那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具体……只知道拿到它的人,能开启北境祭坛……还能……唤醒‘归墟星律’……”
李沧澜和叶清歌对视一眼。
这个名字他们没听过。
但显然,有人早就盯上了他们。
李沧澜松手,那人瘫倒,修为掉了两成,短时间内别想恢复。
他看向最后那个老法师,对方已经昏迷,嘴里冒血泡,显然是禁术反噬太重。
“带走。”他说,“留着有用。”
陈玄策点头,拖起那人就走。
叶清歌看着李沧澜: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追。”他转身望向荒原尽头,目光深远,“既然他们敢来,那就别想活着回去报信。”
他迈步向前,吞噬领域依旧展开,所过之处,连地上的碎石都微微发亮,像是被吸走了某种看不见的东西——那是残留的灵性。
叶清歌跟上,手按剑柄,随时准备出剑。
陈玄策走在最后,左臂还在流脓,但他没喊痛。他知道,这一战赢了,但只是风暴的开始。夜卜堂不会罢休,而“心钥”与“归墟星律”的谜团,才刚刚揭开一角。
风从背后吹来,卷起沙尘,拂过三人身影。
李沧澜忽然停下。
他抬头看天,云层裂开一道缝,阳光照下来,落在他脸上。那光温暖,不刺眼,像命运的认可。
他抬起手,看着掌心流动的金光,低声说:
“以前我是靠吞别人变强。”
“现在我知道了。”
“真正的强,是让他们后悔来找我。”
这话落下,天地仿佛安静了一瞬。
远处山巅,一道黑影站着,遥望这边。他披黑袍,手里握着一面青铜罗盘,指针疯狂转动,最后指向李沧澜的位置。
“找到了。”他低语,“心钥持有者……果然觉醒了。”
与此同时,在极北冰原深处,一座沉睡千年的祭坛缓缓浮现。冰雪下刻满古老星图,中央凹槽处,一枚残缺钥匙的轮廓若隐若现。
某座幽暗殿堂中,一位穿紫金长袍的老者睁开眼,轻叹:“归墟将启,星律欲鸣……这一世,不会再让你们得逞。”
李沧澜不知道这些。他只知道,从这一刻起,他不再是被追杀的人,而是猎人。
他收回手,目光坚定,继续前行。
风沙中,三道身影渐行渐远,走向未知的远方。
而在他们身后,破碎的战场静静躺着,灰烬随风飘散,像在讲述一场刚结束的战斗。
但这不是终点。
这只是风暴的第一声雷。
几天后,三人到达边陲小镇“霜河驿”。
这里地处三州交界,常年下雪,镇上的人靠打猎和卖灵材生活。镇口有块旧石碑,写着“莫问归途”四个字,字迹苍劲,但已被风吹得模糊。
他们在一家叫“栖云阁”的客栈住下。掌柜是个独眼老头,见三人气息强却不张扬,默默安排了后院安静房间,没多问。
当晚,李沧澜在房里打坐,试着掌控转化之力。他拿出一枚受伤灵兽的血,滴在掌心。血很红,带着怨气。他催动灵窍,金光流转,竟把这污血一点点净化,最后凝成一颗晶莹的“净血珠”,可以用来疗伤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他睁眼,若有所思,“不仅能吞,还能造。”
第二天早上,叶清歌带来消息:俘虏醒了,愿意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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