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跟爷爷您没啥共同话题嘛。”白占山挠了挠头,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那好吧,我就走了,你们继续玩吧。”白景琦说罢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他走到院子里,对着那三个探头探脑的孙子挥了挥手。三人立刻像兔子一样冲进了屋里。不一会儿,屋里便再次响起了“哗啦哗啦”的麻将声,伴随着阵阵的欢声笑语。
时间匆匆而过,转眼五天已过。
前天,白颖宇在一众汉奸的簇拥下,正式当上了新药行行会的会长。他穿着崭新的长衫,胸前戴着红花,对着日本人的镜头点头哈腰。从那一刻起,“汉奸”这口黑锅,便结结实实地扣在了他头上。可他心里却透亮,能帮着占元他们做事,就算被全北平的唾沫星子淹死,也值了。再说,他年轻时办的混账事多了去了,名声本就不怎么好,再臭一点,又何妨?
而今天,是白占山与田木青一的女儿田玉兰结婚的日子。
白府张灯结彩,大红灯笼高高挂起,但那红色却显得格外刺眼,像是滴在白家百年清誉上的血。日本的军车停满了整条街,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封锁了路口。许多日本高官身着笔挺的军服或和服,谈笑风生地走进白府,仿佛这里不是中国人的家,而是他们的战利品。
而在白府外,围观的北平百姓们,脸上没有一丝喜气,只有鄙夷和愤怒。他们对着白府的朱漆大门指指点点,低声咒骂着:“卖国求荣!”“白家完了,彻底成了汉奸走狗!”
这场盛大的婚礼,从一开始,就是一场公开的凌辱。
婚礼的喧嚣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才渐渐散去。当最后一位宾客带着酒气离开,白府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白占山醉醺醺地,被两个下人半扶半拖地送进了婚房。他满身酒气,双眼迷离,一进门便挥退了下人。
他没有多说话,径直走向床边。田玉兰穿着华丽的嫁衣,端坐在床沿,像一个精致的木偶,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。
白占山看着她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,酒精瞬间点燃了他被压抑了一天的怒火和征服欲。他咧嘴一笑,猛地扑了过去,将田玉兰压倒在床上,粗暴地吻了上去。
“八嘎!”田玉兰的惊恐和厌恶瞬间爆发,她拼命地挣扎起来,用日语大声地谩骂着,手脚并用地反抗。
然而,她的反抗,却像一剂猛药,彻底激怒了白占山。他撕开了她的嫁衣,屋内很快便充斥起日语的哭喊、谩骂和布料撕裂的声音。
这声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,才终于停了下来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。白占山躺在凌乱的被褥上,一个眼睛高高肿起,泛着青紫,脸上、脖子上满是抓痕和咬痕,他却带着一种征服后的满足感,沉沉睡去。
而田玉兰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,像一块被玷污的画布。她睁着空洞的双眼,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,浸湿了身下的锦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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