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在老槐树下,看着灵脉泉旁的葡萄芽和胡杨苗,摸了摸胸口的桃灵脉玉佩——玉佩上的暖意与中原灵脉的光、西域灵脉的光、灵脉通道的光缠在一起,格外踏实。我知道,这本灵脉图鉴的故事还在继续,从灵脉洲的初遇到跨域救胡杨,从灵脉宴的热闹到两地共渡尘劫,每一页都写满了超越地域的守护与羁绊。
未来的岁岁白露,灵脉通道会迎来更多往来的灵物与旅人,灵脉洲的葡萄会结出跨域的甜,西域的胡杨会迎着灵脉光生长,中原与西域的灵脉会越来越近,人间的善意会跨越山海,永远传递。而这本灵脉图鉴,会永远记录着这些温暖的瞬间,让灵脉的光、人间的暖,岁岁年年,永不褪色,让“跨域共护”的约定,在岁月里永远鲜灵脉共生玉的光还在灵脉洲上空流转,葡萄芽突然顺着胡杨苗的枝桠往上爬,藤蔓上的淡紫花轻轻晃,竟飘出缕清甜的香气——是灵脉泉的水汽混着西域灵脉的气息,引得太湖里的银鱼都跃出水面,往洲上张望。小豆子凑过去,指尖刚碰到花瓣,花瓣就落在他掌心,慢慢化作颗迷你葡萄虚影,泛着暖光。
“是葡萄灵脉在认主呢!”青禾举着灵脉图鉴,花瓣的光刚映在纸上,就自动画出串饱满的葡萄,旁边还添了行小字:“来年白露,葡萄满枝,宴饮共尝。”周阿婆闻讯赶来,手里提着新采的白露茶芽:“这葡萄要是能和茶配着,煮壶葡萄茶,定是灵脉宴的新味!”
接下来的日子,灵脉洲成了“跨域灵脉培育地”——我们用灵脉泉的水定期浇灌葡萄藤,西域商队托灵脉通道送来的灵脉土,铺在藤蔓根部,让它更快扎根;林欢则用灵脉草与西域灵晶碎末混合,制成“护藤膏”,涂在藤蔓关节处,防止虫害;小豆子每天都来给藤蔓“讲故事”,说要让它知道中原的白露有多热闹,西域的胡杨林有多壮阔。
秋末时,葡萄藤已经爬满了老槐树旁的竹架,还结出了青绿色的小葡萄。灵脉图鉴里的葡萄画页,每天都会更新果实的大小,有时还会映出西域胡杨林的画面——胡杨枝上挂着中原的灵脉符,灵鸟衔着葡萄叶,像是在与灵脉洲的葡萄藤呼应。青禾笑着说:“这跨域的灵脉,比咱们还盼着灵脉宴呢!”
冬至那天,灵脉通道突然传来阵清脆的哨声——是西域商队的灵脉哨!我们赶到通道口,见光纹里飘出个西域布囊,里面装着西域的葡萄干、葡萄酿,还有张字条:“胡杨林已恢复,特送西域味,助葡萄藤过冬;来年春,我们带新的灵脉种来。”小豆子赶紧把葡萄干撒在葡萄藤根部,说要给它“添甜”,撒完还对着通道喊:“谢谢你们!等葡萄熟了,我寄给你们尝!”
开春后,葡萄藤的长势更盛,藤蔓上的葡萄由青转紫,慢慢饱满起来。灵脉共生玉的光也变得更亮,顺着灵脉通道往西域延伸,像是在传递葡萄成熟的消息。阿海撑着船,每天都来灵脉洲查看:“这葡萄要是熟了,得用竹篮小心摘,可不能碰坏了灵脉结的果。”
夏末的风刚吹过太湖,灵脉洲的葡萄就彻底熟了——一串串紫莹莹的葡萄挂在竹架上,泛着灵脉的暖光,摘颗放进嘴里,甜润的汁水裹着灵脉的暖意,从舌尖漫到心口,还带着淡淡的茶香,是之前周阿婆用白露茶汁浇灌的缘故。小豆子兴奋地抱着葡萄串,往灵脉通道跑:“我要先给西域的朋友送串去!”
刚到通道口,光纹里就飘出西域灵鸟的身影,鸟嘴里衔着颗西域“火焰灵脉种还裹着张小字条:“商队已启程,三日后到灵脉洲,共赴葡萄宴!”我们赶紧筹备——阿海去太湖里捞新鲜的银鱼、菱角,准备做灵脉宴的配菜;周阿婆开始炒制新的白露茶,准备煮葡萄茶;卖糖人的老摊主则捏了串“灵脉葡萄糖人”,摆在竹架旁,引得孩子们围着转。
三日后,西域商队的船果然从灵脉通道驶出,船里堆着西域的灵脉种、灵脉织物,还有几个西域的孩童,手里捧着胡杨枝编的小篮子。“我们带了西域的‘火焰果’种,”商队首领笑着递过个木盒,“种在灵脉洲,能和葡萄藤互补,结出的果子还能做灵脉宴的甜点!”
灵脉宴开席时,竹架下已经摆好了石桌,每桌都放着串新鲜葡萄、一壶葡萄茶、一坛葡萄酿。西域孩童跟着小豆子,举着灵脉灯在竹架下跑,灯影里的葡萄串晃着,像是挂满了星星;戏班的艺人新编了《跨域葡萄宴》的昆曲,唱到“灵脉通道连两地,葡萄满枝宴友朋”时,全场都跟着鼓掌,连灵物们都围过来,银鱼跃出水面,灵鸟落在竹架上,啄食掉落的葡萄粒。
商队首领端起葡萄酿,对着灵脉共生玉和灵脉共生碑举杯:“今年的灵脉宴,有中原的白露茶、太湖的菱角,有西域的葡萄酿、火焰果种,更有两地灵脉的共生之喜!这杯,敬跨域的灵脉,敬人间的羁绊!”众人纷纷举杯,葡萄酿的甜香、白露茶的清润、菱角糕的软糯混在一起,成了最特别的“跨域味道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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