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藏着青禾宗的创始人留下的术法典籍,据说还封印着一头上古凶兽,若是被黑风谷找到破解封印的法子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青禾知道吗?”我问。
“还没说,”林欢道,“怕她分心,毕竟阿石和小弹刚比完赛。”
我摇摇头:“该让她知道。青禾宗是她的责任,她有权利知道所有危险。”
正说着,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破空声。林欢立刻祭出长剑,剑气在月下划出一道银弧,将一枚飞镖钉在了树干上。飞镖上缠着张纸条,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:“三日后,断魂崖,用青禾宗禁地钥匙来换那两个孩子的命。”
纸页边缘还沾着点青绿色的粉末——是小弹弹丸袋里的清灵粉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他们果然盯上了阿石和小弹,还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。林娟的脸色也冷了下来:“这群杂碎,竟敢用孩子要挟!”
“别慌。”我撕下纸条,指尖灵力一动,纸条便化作了灰烬,“他们想要钥匙,说明还没找到进入禁地的方法。这三天,足够我们准备了。”
月光透过槐树叶,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我望着青禾的住处,那里的灯还亮着,窗纸上映着她低头写字的身影——想来是在给两个孩子整理这次比赛的心得。
“林欢,你去加固禁地的封印,用女娲宫的‘锁灵阵’,别让任何人靠近。”我沉声道,“林娟,去查黑风谷那些人的底细,尤其是他们的术法弱点。小翠……”
“小姐,我知道该做什么。”小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手里捧着个匣子,里面是几枚淬了清心草的银针,“我会看好阿石和小弹,绝不会让他们出事。”
我点头,转身看向青禾的窗纸。那里的灯光忽然晃了晃,像是有人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。片刻后,窗户被轻轻推开,青禾探出头来,月光落在她脸上,映出一双沉静的
“师父,”她轻声道,“我都听见了。”
没有惊慌,没有退缩,只有一种了然的平静,就像当年她第一次面对妖兽时,攥着木剑对我说出“师父,我不怕”时一模一样。
我朝着她笑了笑,抬手将半莲玉佩解下,扔了过去。青禾稳稳接住,玉佩在她掌心发出温润的光。
“这玉佩能感应妖气,”我说,“三日后,咱们一起去断魂崖。”
她握紧玉佩,用力点头,月光下,她水绿色的衣摆被风吹起,像极了崖边最坚韧的那株青禾,无论经历多少风雨,都只会朝着阳光的方向,倔强地生长。
老槐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,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雨,奏响一曲无声的序曲。而我知道,这一次,我们不再是孤军奋战。青禾长大了,阿石和小弹也长大了,就像所有传承的故事一样,总有一天,年轻的枝干会接过前辈的重担,在风雨里站成新的风景。
而我们能做的,就是陪着他们,一起走向那片注定要面对的风浪。
三日时光弹指而过,青禾宗上下却早已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凝重。
小翠将最后一根淬了清心草的银针收入匣中时,晨光刚爬上窗台。她转身看向榻上熟睡的两个孩子,小弹的眉头还微微皱着,像是在梦里也在捏着弹丸;阿石怀里紧紧抱着那枚沾了花蜜的傀儡石掌,呼吸匀净,倒比往日沉稳了些。“小姐放心,我在他们衣襟里缝了隐息符,寻常妖物嗅不出气息。”她走到我身边,声音压得极低,指尖轻轻拂过两人颈间的平安绳——那是她连夜用女娲宫的灵蚕丝编的,比护心镜更能挡邪祟。
我点点头,目光落在院外。林欢正带着青禾宗的弟子在山门四周布防,青灰色的阵旗在晨雾里若隐若现,每一面旗上都用朱砂绘着女娲宫的镇邪纹;林娟则跪在禁地入口的石碑前,指尖凝着金芒,正将“锁灵阵”的最后一道符文嵌入石缝,石屑簌簌落下,在她脚边堆起小小的一座山。
青禾从外面进来,水绿色的衣袍沾了些晨露,她手里捧着个木盒,打开时,里面躺着枚青铜钥匙,上面刻满了青禾宗的古纹。“这是禁地的备用钥匙,”她声音平静,“我已经用灵力在上面做了标记,若是离身太远,会自动触发警示阵。”
我接过钥匙,指尖触到青铜的凉意,忽然想起青禾刚入师门那年,也是这样一个清晨,她捧着枚刚从药田摘的灵禾,怯生生地说:“师父,这禾苗断了根也能活,就像我一样。”那时她眼里的倔强,倒和此刻钥匙上的古纹一般,藏着不肯弯折的韧气。
“黑风谷的人要钥匙是假,想趁机闯入禁地才是真。”我将钥匙揣进袖中,“待会儿到了断魂崖,林欢随我正面应对,林娟绕去崖后,那里定有他们的伏兵,你带的‘蚀灵粉’能破妖法,正好派上用场。”
林欢和林娟齐声应道:“是,小姐。”
青禾却上前一步:“师父,我想跟着您去正面。阿石和小弹是我的徒弟,我不能让他们涉险,更不能让您独自面对。”她指尖捏着那枚半莲玉佩,玉佩的青光映在她眼底,“您教过我,当师父的,总要护着徒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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